秋日的阳光比夏日还要毒辣,晒得人浑身发烫,又燥热难安,更叫使人头脑昏沉。盖头精不知道顾隐之有没有在听,她使劲的将李怀清的劣事提出来,她还在批判他:“野男人就是徒有美貌。”
“你这样一口一个野男人,不怕他?”隐之道:“人家可是神仙。”
“怕什么!只要是男人,我就痛恨!管他是什么神仙妖魔!”
盖头精很恨道。她不搭话,将眼前一叠符纸铺开,正当要落笔时,纸上忽然闪出一行字:速回将军府。她一笔落下,盖住这行字。
店外的丧队走远,令人丧气的街道恢复喧腾。但此时,隐之却什么也画不出——
一个离奇的念头突然爬了上来:敬山身为修道人怎么也被挖心了?是真败在魂蛊妖手里了?有七情六欲极为正常,但也不知她死前想了些什么。难道、敬山的死是因为伏魔针?
哎呀!应该去看看尸体!但,落棺再去挖尸——
但又自觉没必要,她与长生门不熟也不想来往。
在隐之发呆时,她的笔被盖头精拿去,她试着涂涂画画,谁知那支笔却始终无法靠近符纸。见此,“原来也不是一味的骗人啊……符果然还是有用的……”
盖头精的话将顾隐之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敬山……
算了,先回将军府。
她站起身,将手头上的零碎东西一一搬回前堂,本要上楼取些衣服,但转头就被大仙楼前路过的小贩吸引住了。他手里拨浪鼓一转,小小的脆脆的铛铛声便一阵一阵响起。
拨浪鼓的蛇柄好像人间蛊惑。她一摇,对街的人听到声响忽然回过头来——
他的眼神如线一般穿过层叠的拨浪鼓,迅速找到了她。
“那个,便是顾大仙。”他身旁的人介绍道:“大仙楼,风水极好,是生财宝地也是犯/罪重地。”
小贩将拨浪鼓蛇柄处的绳子一一系紧,又将诸多绳子统一绑住,扎在担子两端。他挑起担子,层层叠叠的叮当鼓声响个不停。
一行人接连而出,他们往城中央走去。当顾隐之注意到这群人的异样时,他们已经走远。
谁知小厮竟从酒楼中跑出,他一路嘻嘻笑,神秘又得意。他冲顾隐之试了个眼色,于是两人便一起回了店中。小厮特意躲在门后,压低声音道:“刚刚,国师府的人来查蛇酒案子。”
“国师在吗?”
“他刚刚才走呢。亲审掌柜的呢。这酒楼死定了,据说在明灯会当晚,那店小二端错了酒——”
他顿了一顿。
“他将蛇酒误端给神仙啦。”
“神仙?”
“庸医神仙。”小厮解释道。
她权当听热闹:“这又有什么。”
“奇怪就奇怪在这,没人查明灯案,但国师亲查蛇酒案。”
“不如,你去问问门口的镇魔将?问他们怎么天天不干正事?”
“………”小厮笑笑,“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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