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去耳房,里面一个柜子里全是好酒。
用玉坛盛装,个别有封条贴在外面。
她找了一番,有标签的上面都没写酃酒两字。
酃酒是仙茅草雌雄各半,以酃湖的湖水为酒,味极甘美,曾为皇家贡品。
凌向月虽然没喝过,但却见过。
挑了些酒坛容量小,而且外观贵重的酒出来,挨个闻去。
猜想那酒的口可能是打开的,于是这样一排除。
最后选定了一白色坛子。
她将那坛子放倒,倒了些酒液出来,用手中的白釉瓷壶接住。
那酒明澈温润如玉,伴着:“我不”
“不什么不想和我做”他一边动作,一边嘴里毫不客气地挑明。
还没等她说换个地方的话,他已然冷笑着打断:“你先掂一下自己的份量再说话。”
她姿势不雅的被困在椅子里仰望着他,大眼睛里全是难堪。
萧奕澈抵住她进入,一脸不屑地说:“你不过是我刚好看上了的女人,如果没有我的庇护,你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的生活吗别傻了你。”
凌向月小脸上血色全失,小嘴紧抿着,眸光直直地瞅着他。
“啊”他火热的硬挺用力戳进,坏心的撞了她一下,后背硌在椅子上,忍不住就呜咽一声。
“求你不要这样......”
“我要你,用不着你同意,就算你不愿意那又怎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凌向月瞠目,看着他眼底的火苗,不敢说任何忤逆之言,就怕被他当场捏死。
但也跟捏死差不多了,充满男性的阳刚气味笼罩着她,彷佛带着电流的大手无处不在,在她蜷缩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呜”她受不了这种令人崩溃的经历,在他怀里嘤咛,低喘着。
兴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光影下的脸越发兴奋了,还带着那么点疯狂。
“现在你就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在我手心里捏着,我高兴你就要高兴,我不高兴了,谁也别想好过。”
全身上下又痛又酥麻的凌向月再也受不住了,张开手指,使劲的就掐进了他的肩膀之中。
萧奕澈全身一麻,昂首,喉间发出极尽畅快后的沉沉闷哼。
他眯眼,似笑非笑,眼底露出冷虐的眸光,一字一字地说:“瞧,你就这么点力量,根本不够我看。”
凌向月紧紧地掐进他肉里,体内还插着他的东西,因他的话语激动地用力呼吸,胸口起伏,脑子里混乱成一团。
她真不懂,喝了酒后的他说话会这么刻薄
“为什么”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有多厉害:“我并没有忤逆你的意思”
“我知道,所以才给你奖赏。”
奖赏是指让她摆出这种姿势任他嘲笑奚落
“我只是不太适应”她仰起头提醒他,抖着尾音祈求的看着他,身体不安的退缩着,那里除了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到来,令人失控。
萧奕澈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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