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可以给你们带来欢乐。
因为是他们把你们拉扯大的……
夜深人静时,睡在床上的凌非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有父母你们不知道心疼,自己想去疼父母都没机会,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没有老人的家不是家,为何他们都不懂这个道理?
‘扣扣!’
‘嗖’的一声坐起,心脏漏掉一拍,缓缓转头看向外面:“谁啊?”
‘扣扣!’
眼泪瞬间滑落,掀开被子就冲了过去,‘吱呀’打开门,当看到是宗原藤后,一抹失望闪过。
“呀!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哭了?”某宗完全不解。
“哦!没。没什么!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里来?还以为是。是。呵呵!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了,他走了,再也不会出现了,这个城池里感受不到他的味道,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么绝情的离去,从来就不会顾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宗原藤边进屋边点燃油灯道:“你说来做什么?你到底想干嘛?”
擦干水泽也过去颓废的坐下,斜倚进椅子里摇摇头:“我们只在这里住五天!你说我还能干嘛?”
“五天?只有五天的时间,你不需要去查探什么吗?”很想去做侦探,这里没古怪吗?
抿唇摇摇头,瞅着那摇曳的火苗沉思道:“查探什么?很容易就能解决的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说都这么久了,那羊饿死没?”好想念家呢,好似住在缘度寺后面也觉得舒服,最起码距离那么近。
“你是说什么都不用做这事就能解决?”某宗不信。
“恩!可以说非常容易,就是要花费点钱,好了,我困了!”揉揉疼痛的额头赶人。
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后才点点头:“好吧,你好好休息,对了,那羊不会饿死的,绳子很长!那里的草每天生长得都很快,你放心吧!”语毕,木门也跟着合上。
某女却没立刻去床上补眠,拿出一个特意制作的记事本和炭灰铅笔开始写日记,洁白厚实的羊皮纸上慢慢出现了一行娟秀的小字。
写着写着,却写不下去了,因为一张美得有些烦人的脸老是出现在纸张上,瞧瞧头颅,‘撕拉’一声扯烂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再要写的时候却下不去笔,思绪被完全打乱,也只有在这夜深人静时我才会这般的思念你。
那你呢?可否有想起过我?呵呵!也对,你这么冷漠的人,就算想了也没人知道。
转动了一会特制铅笔后便嘴角坏坏的勾起,闭目开始幻想着一个穿着僧袍的绝美男子在木床上……自我安慰,粉唇微张,后脑微仰,将一头如墨青丝妖娆的披散在软枕之上,一只大手紧紧的按住床榻支撑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则覆盖在……。
‘咕咚’
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邪笑了一下低头开始作画。
冷冷清清的客房里,奢华而不适格调,这是县太爷特意为她准备的,床榻上两个孩子早已酣睡其中,柔和的油灯前,漂亮的女子正面带玩味的笑意,小手‘唰唰唰’的划拉个不停,游刃在一尺宽,一尺半长的白色记事本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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