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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过后,只剩惊惧!
季软和方丈的你一言我一语,季软每说一句,戴凌的心就跟着下沉一截,尤其在听到季软一直在藏书楼与方丈下棋时,戴凌眼中充满了不甘。随即,不甘化为了惊惧。
季软在这里,那屋里的人是谁?那个被绑在麻袋里堵住嘴巴,被她下令打死的人,是谁?
很快,她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护卫小跑过来,雨水遮挡不住脸上的慌张,他面目惨白,似乎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良娣,出事了……”
“确实出事了!”方丈摸着胡须,说:“这么多血迹,还不算被雨水冲刷的,屋里肯定有人出事了,赶紧报官!”
戴凌全程都是懵的,她被护卫叫到一旁,听护卫说:“良娣走后,属下按照良娣吩咐,将现场做成被野兽攻击的样子。属下拆开麻袋,发现死的是个男人,死的人是……”
戴凌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她不愿相信厉声打断护卫:“胡说八道!他已经回去了,回盛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护卫迟疑地说:“良娣,死的人……是裴小世子。属下发现后立刻到处寻找良娣,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
轰隆――天空一道惊雷,雨下得愈发大了。戴凌站不稳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口中喃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吕丞相最宠爱的孙子,荣国公府世子,那个风流成性的裴咏,死了!而且是被她下令打死的!
戴凌不敢相信!
没人理会戴凌的癫狂。屋内已经闯入一拨人,尖叫声此起彼伏:“真出事了!”
“死的人是谁?”
“不得了,普渡寺出大事了!荣国公府世子爷惨死,吕氏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看着模样也不像野兽袭击啊,倒像是……被人打死的。”
……
从普渡寺回来已经一个月有余,时节进入雨季,三天两头阴雨绵绵。今日正巧中元,又到了祭祀祖先的重要日子,季软再次缺席了。
翠珠带上季修到融江边上祭拜爹娘,季软自普渡寺回来一直卧病在床,今日家中只有兰息嬷嬷照顾她。
傍晚初晴,天空覆上五彩的云霞,陆骁辞回来了。他进屋时动作很轻,仿佛有感应似的,季软还是醒了。
季软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见到来人挣扎着坐起来,陆骁辞扶她,在季软身后塞了一只软垫。他端起桌上的汤药,舀一小勺用舌尖尝了尝,有点烫。
兰息端着一盘蜜饯进来,嘱咐季软:“趁热喝,凉了更苦。”
季软说知道了,兰息有眼力见地走开,末了还帮忙关上房门。
陆骁辞坐在床边,对着汤药一口一口地呼气,觉得差不多凉了才喂到季软嘴里。季软知道他怕苦,笑着接过白瓷碗,说:“我自己来。”
陆骁辞不让,端过来小口小口地喂她。“苦吗?”
“还好。”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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