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
夏皓冷言着。
但是这一次纪淮沉肩膀怂下去了。
外面忽而下起了雪,纷纷飞雪,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比以往都早。
夏皓狐疑地紧盯着纪淮沉的背影。
“他哭了吗?”
突然忧伤的问话,让夏皓措手不及。
“废话,被一个人骗了这么多年,付出了一切确实一个谎言,谁能承受得住。”
夏皓硬着底气说道,其实温苏漾哭,不仅仅是谎言的原因啊,但是他绝对不会告诉纪淮沉的!绝对,这个自以为是,总是高姿态的男人早该就被教训了。
“是他自愿离开的吗?”
又问来。
夏皓嗤笑几声。
“昨天下午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往机场的车上,你说他是不是自愿的。”
纪淮沉的身影颤动了下,夏皓怀疑自己是不是晃神的,竟然以为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在方才的那一刻会倒下。
“他有说什么吗?”
听不出语调,也没了先前的强硬,听得夏皓也没了战斗的动力。
“我倒是希望他能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可是纪淮沉,他什么话都没有留下就走了,或许漾漾已经心死了吧。”
夏皓言说来,纪淮沉手扶住了柜台。
夏皓刚要上前看究竟,刚好门口匆匆忙忙地走进来人,是纪淮沉的助手晏知渝。
晏知渝看着一脸痛苦麻痹的纪淮沉,连忙上前扶住他。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昨天所有的航班,别着急,很快就会有结果,先离开这吧。”
晏知渝提议道,无视身后的夏皓还有缩在楼梯口的杜花花,试图推着纪淮沉往外走。
“不用了。”
纪淮沉突然开口,不知道这三个字对谁说的,反正大家都听见了。
“什么不用?”晏知渝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用查他的去处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了。”
“纪淮沉!”晏知渝冷声呵斥,而身后夏皓和杜花花听着都隐隐脸色难看。
纪淮沉没有回头,可是却意有所指地再开口。
“你说的对,我卑鄙了利用了他,在温家的八年,那个孩子给了我所有的信任,还有纯真的一切,可是这一切却不过是我报复温家的手段,我要让温家的当家人失去一切,温苏漾是他最疼爱最珍惜的宝贝,七年多前,我就无数次地想要毁了他,将他当作自己的阶下囚,自己报复的玩物,但是还没真正的付诸行动,就被温家的那位发现了,我痛恨当时自己的迟疑和懦弱,我该毁了他的,但是没想到我一时的心软,让我再度一无所有,甚至只能被赶出这里的下场。”
纪淮沉的坦白让夏皓脸色超级的愤怒,晏知渝只是看着,却没有再开口。
“你一时心软?你怎么不说你早就毁了他,你的离开让他世界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失去了笑容,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令人恶心!”夏皓讽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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