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明微庭埋头在被褥里,趴着一动也不动。
花潮色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碗八宝粥,吃点东西。
不吃。
花潮色面无表情的重复,吃点东西。
不吃就是不吃!明微庭冲他吼。
花潮色脸一下阴下来。
明微庭嗤笑,怎么,不爽了?是啊,我听说魔教中人强奸完都直接砍了弃尸的。
花潮色冷声道:那只是坊间谣言。
谣言个屁!明微庭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敢说你没强奸我?一个两个都不是东西!不对,你比舒向晚还不是东西!
花潮色:吃点东西。
明微庭泄气的躺回去,花潮色知道他现在就是想骂人,这才故意避着,弄得他是一口气憋在胸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明微庭闷闷的道:滚出去,现在不想吃东西。
那上点药。
我自己上,明微庭不知从哪抽出把匕首,往床上一插,刃口寒芒一闪,没柄刺入,足见锋利。出不出去,不出去我阉了你。
花潮色把粥放下,那今晚我不在你这歇了,记得把粥吃了。说罢施施然离开。
王八蛋!待他出门,明微庭才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让他走就走,平时怎没这么乖。
只是虽生花潮色的气,明微庭却是决然不会委屈自己的,端起那粥便大口喝起来。不过后面清洗过还未上药,坐着十分辛苦,疼痛难忍,只好趴跪着,不让臀部着力。
待到喝的差不多时,门外有人敲门。
谁?
是我。舒向晚答。
明微庭顿了一下,我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舒向晚道:你今日为用餐,我带了些清爽的糕点,好歹吃一些?
明微庭揉揉肚子,觉得那碗粥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填不饱,犹豫片刻,道:那你进来吧。
舒向晚这才应声进来,手中果然捧着一盘各色点心并茶果。他一进来就看到正跪在床上只着单衣的明微庭,姿势有些别扭,微微蹙眉道:身子不舒服吗?
明微庭支支吾吾的道:没、没什么
舒向晚哪里会信,走上前扶着他的肩打量,可隔着衣裳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能隐约看见颈项上的红痕,他微微皱眉,眼神一转,伸手抚在他臀后。
明微庭吃痛,蹦起来,做什么。
舒向晚眉拧得更深,上药没。
没呢,等会我自己上。
舒向晚一眼看见床头的药膏,语气强硬的道:我来帮你上。
说罢也不等明微庭同意,直接按倒他,扒了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臀瓣。就这么动作间,已然又渗了些血出来,舒向晚食指试探着触碰,明微庭立刻痛叫起来。
明微庭往前扒了几步,痛死了,不要上了。
不上药怎么会好。舒向晚卡住他的腰。
明微庭一头扎进被子里:不要
尾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感觉到穴口忽然贴上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物事,他渴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僵在那里,良久才抽了口凉气,回头,你
舒向晚埋首在他臀瓣间,呼吸喷洒在股缝,舌尖轻轻滑过皱褶,带起一阵阵的颤栗。
明微庭只觉从心底铺开细微的颤抖,蔓延到四肢、头皮,脚趾紧紧蜷起。
舒向晚微微抬头,柔声道:还疼吗?
明微庭说不出话来,浑身酥麻,几要瘫软。
舒向晚的舌卷拢呈细圆柱,如同虫蚁慢慢钻进去,温柔的滑过撕裂的内壁。
明微庭仰着头,咬着下唇,羞耻和快感混合着汹涌而来,几乎将他拍倒,又想让舒向晚停下来,又贪恋那种暧昧不清的欢愉。
多余的唾液混着血丝顺着股缝流下,像手指滑过的触感,心痒难耐。
舒向晚抬头,手指挖出一块淡绿色的药膏,散发的清香的膏体被手指带着探入穴口,在内壁细细抹开,膏体化开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活动与内壁的摩擦发出咕唧的声音,在颇为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明显和让人面红耳赤。
伤口遇到清凉的药膏便是一阵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刺激感,凉气从内壁一直窜到了头顶,待被手指揉得完全化开后,就说不清到底痛不痛了,或许是被快感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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