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
他是孤身一人来的这里,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花知秋需要立威,而眼下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花知秋会像穆泠出手、林家的那位太上长老已经皱着眉头凝聚灵力的时候,这位上任不久的魔尊却吐出来了几个字。
“我来找你了。”花知秋嘴角上扬的温度变得更大了一些,紧接着的话透出来一些暧昧的味道,“我亲爱的主人。”
最后的几个音刚落,一阵倒吸声就响了起来。
有一些人狠狠地眨了下眼睛,惊骇地看着花知秋,紧接着又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穆泠。当他们发现后者轻蹙了下眉头,但没有反驳花知秋的时候,场面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花知秋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反应,他视线往那个仅存着的一个座位上一瞥,“只剩在一个座位了啊,看样子我是没有资有座位了。”
根据花知秋之前所喊的主人,这个他认为有资坐上去的人自然就是穆泠。
太上长老手上聚集起来的澎湃灵力开始渐渐散去,他望向穆泠的眼神变得更复杂了一些。
“这座位材质好粗糙啊,啧啧啧,看来安排的人相当不用心。”花知秋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座位。他好像想了想,然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件上号的极品灵貂袄铺在了上面,“这样才适合我的主人坐嘛。”
说完这些,花知秋便含笑着看向了穆泠。
被种种视线环绕着的少年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沉默地看着花知秋,似乎是在思考花知秋想打什么幺蛾子。在过了一会儿,少年才慢慢地坐在了那个铺着灵貂袄本该是属于花知秋的凳子上。
这灵貂袄其实相当珍贵,也是上好的炼器法宝。他们要是有这灵貂袄,平日里就会好心捧着。现在看到被人这么随意地当了坐垫,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些微妙的情感。
而情绪变动最大的则是谢家的那位少女。
她的眼神里有着很深厚的嫉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不安和慌乱。但看这个举动,就能够发觉,穆泠和花知秋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总所周知,花知秋是一个相当心狠手辣的人。
要是花知秋因此而迁怒了她,就连她的父亲都有可能保不住她。
“云表哥,你说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花知秋有听到吗?”
少女现在连话都不太敢说了,只是朝着谢云传音说道。
她的声音隐隐发着颤,很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可谢云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说的话里面没留多少情面,“我早就和你说过,你惹不起他的。”
“哎呀,在场的其他人都坐着,只有本尊一个人站着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啊。”花知秋的眼神又慢慢地移到了周围那些人的身上,“虽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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