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还杀不杀?”偏将赵雷问道。
“杀个屁,君侯既然已经关注此时,就绝不会允许你们胡来,要杀你们去杀,我可没说过。”
赵雷讪讪而笑,他也不傻,岂会自己背这个黑锅,自己大好年华,还未娶亲,生的妖娆多姿迷煞万千少女,虽然武艺稀松平常,可有一个武艺高强的堂兄赵云,足以保他前途无量,在安邑街头呼风唤雨,岂会无知无畏去触君侯的霉头。
“那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去请他们与我等同回安邑。”
“请?”
“不然呢?”
看着院中遥遥怒视众人的胡老汉,赵雷苦笑道:“这老头看我们像仇人一样,岂会跟我们走,请只怕是请不动。”
杨修心中打算受阻,也在气头上,只是冷冷道:“既然君侯有令,无论如何你都要办好,不然你就住在这里,别回去了。”
说完气呼呼直向着大军去的方向,策马扬长而去,只留下赵雷与十几兵士愣在原地。
“无耻!自己大包大揽,却让我来收拾残局,什么玩意儿!”
可这烫手的山芋终究还是落在了赵雷手里,这家人对君侯有恩,又得君侯特别关照,打不得骂不得,杨修在时还能推脱责任,可如今只剩自己,想要请动这家心怀怨念之人,谈何容易。
思虑半晌,赵雷令兵士在门外等候,独自走入农舍院中。不理胡老汉手持农具的怒视,自顾围着院中粗大的杏树转了一圈,啧啧称奇:“树挺大,挡了院中阳气,开门望树,朝南望木,乃气运大劫,难怪你们家连着死人,这风水你们还能活着,也是绝了。”
胡老汉一声颠沛,先是老伴中年病亡,然后接连丧子,原就对命运心存敬畏,这时听得赵雷随口胡诌之言,不禁一惊,难道真的是家中风水坏了家人性命?
“你快走,这里不欢迎你。”虽然惊奇,但胡老汉不知吕布留下这人的目的何在,唯恐他对家人不利。
“我看你家风水乃是绝户之兆,继续在此必会家破人亡,丞相心存善念,念你们对他有恩,特命我来接你们去安邑享福,怎么样?好好想想。”赵雷一边说,一边自顾走入屋内,经过诌氏身边,见她满脸惊恐,把小豆仅仅抱在怀中,生怕别人夺走一样,不由向她眨了眨眼睛。
“我家人生死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回去回复吕布,就说小老儿不识抬举,誓死不去。”胡老汉见他进屋,更加担忧小豆安危,持农具护在她母女身前。
赵雷自顾坐于榻上,见桌上酒肉尚多,自己满了一碗,微尝一口赞道:“好酒啊,既然要走,不如喝完再走,浪费就可惜了。”
胡老汉也是无能为力,眼前之人虽看上去清秀,可腰间长剑大弓绝不是摆设,他自不敢挑衅自取其辱,只能看着赵雷为所欲为,只要不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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