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哑女人在场,而且正在鞭打她,他难道毫不分心?难道不顾忌?难道可以当着哑女人面前做这种事?严温用动作回答了她。
晚饭是鸡婆婆和哑女人一齐送给沈神通。
因为鸡婆婆必须替沈神通换药包扎,而听她的埋怨显然麻雀不知野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叫哑女人帮忙。
换药之后鸡婆婆说道:“你今晚如果不发烧,就可算是度过危险期。”
“但还要多久才可以起身?多久才可以行动出手?”
“至少要一个月,就算大自在天医李继华替你医治最多提早十天八天。”
哑女人站在一边,她不能说话,所以只好听着。
鸡婆婆突然想起什么事,忽然暴躁起来道:“哑女,你来喂他食饭,我去找严温,看看麻雀在不在他那边。”
哑女人等她出去了,才立刻奔到室角扯动一条红丝带。
然后回到沈神通床前,手法稳定温柔地把他扶起一点,用枕头垫住,这样喂沈神通食饭时较易吞咽下肚。
沈神通食了不少,也感到气力恢复不少,便道:“我知道你是严温身边的女人(这句话说得跟麻雀一样,但他们却都不知道她是昔年江湖大剑客天孙织锦、金刚无敌易东风的女儿。而她正是为了严北杀父之仇而来到严家,只不过岁月推移而又作茧自缚,又至爱恨渐氓俱淡)你明知麻雀在严温那儿,如果被鸡婆婆发现,必定有一顿打骂。你可以稍泄心中不满,但你为什么赶快通知他们?”
哑女人想了一下,轻轻叹口气,忽然把身上那件宽松柔软外衣拉起来,一直拉高到颈子。
于是从颈子以下那具丰满雪白峰峦起伏的诱人裸体,立刻呈现在沈神通眼前。
以沈神通现在的情况,纵然最淫荡的女人也知道引诱他完无用,所以哑女人当然不是对他施以肉诱之计。
沈神通用欣赏眼光浏览这副肉体,好一会儿才说道:“好漂亮的身体,但可惜有五条鞭痕使人分散注意力,难道是严温留下的痕迹?当然是一定是他。但你仍然帮他,为什么?又为什么给我看呢?”
哑女人放下衣服,于是锁起使男人心旌摇荡春光,她又像一朵彩云般飘滑到门口,向外面瞧一眼,才飘回床边。
不过手中却多了一张白纸和一支削得尖细炭笔。
她既已哑不能说话,要交谈当然要靠纸笔才行。
沈神通却阻止她写字,道:“不必用纸笔,请用手语,我看得懂,如果还表达不出我也会猜,你不妨试试看。”
哑女人把纸笔放在几上,迅速而清晰地打了许多手势。
沈神通道:“你很恨那个吱吱喳喳的小鸟,啊,就是麻雀,你也恨严温,你恨得想杀死他们吗?”
哑女人又比手势,软薄外衣下那对高耸挺起的乳房跌荡摇颤,这种景象能使任何有情欲的男人为之目眩神摇。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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