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尽的。
哪怕是发癫,也常有着大把的人都发着同类型的癫。
当发癫都走着类似的流程,那内容便也再没意思。
于是,某位魔人便封存了自己的非法网站上的白嫖年费vip账号(x)。
诚然,他看怪文书的重点从来不是马娘,因为原本基于活人而非纸片人的同人创作总是与本人相距甚远。
活人远比纸片人要更具活力,更具可塑性,换言之——更加多变。
要真正了解对方并基于此,创作不是很偏离本人形象,能被奥默视作情报来源的同人文,显然有着极高的门槛与成本。
能做到这一步,也多半是赛马娘领域的从业者,乃至于本身就是赛马娘。
谁说马娘不能创作同伴,乃至自己的同人本!
你说是吧?爱丽数码小姐,目白多伯小姐。
某些人搞创作的时候虽然也煞有介事的整了个圈名,但风格独特到能让奥默一眼就能认出作者。
虽比起文学,更偏向于漫画,但也不妨碍于偶尔偷偷下场都能被奥默一眼看破。
看破不说破,对于这类风格鲜明的‘老师’的大作,奥默还是欢迎的。
甭管是否腻歪,至少是蛮好的分析素材。
风格成型之后,就很容易辨认作品之中的哪些是浮夸创作,哪些是真人原形了,这未尝不是一种情报来源。
不过这话题就走远了,毕竟那两位老师的创作显然不会混入地下室这种东西。
闲话休提,这两位能够直接戴着口罩出没同人展的老师,却也并不会在创作里塞入‘地下室’这种过于激烈的元素。
通常同人创作与怪文书之间有着一道明显的鸿沟,便在一个‘怪’字上。
这怪的不见得是马娘,更该是创作者的内心。
但随着阅读这一行为的进行,创作者的心也将感染读者的心,读者便也难以忘怀那份怪异。
人总是打从心底向往着怪异,仿佛那样就能从一成不变的环境中脱颖而出。
奥默并不否认自己内心或许也存在着那样的成分,但这也并不妨碍他抵触着怪文书中的走向。
即便这眼下的状况看起来愈发靠近那样的走向——
当他跟随着托尼比安卡一同走入那沦为大型疗养院的特雷森旧址时,便有不少工作人员以及被工作人员搀扶、推动着轮椅的老人一同,对她热情的打招呼。
托尼比安卡小姐也略略露出些柔和的笑容,对那些人回致以问候。
这一幕看起来格外温馨,配合此处据说是难有的晴日,便也更显热意。
——也就与地下室这种东西显出更强烈的反差。
这个……有点熟悉啊……
奥默心想这种前后塑造反差的前奏是他在文里见过不少的,接下来想必就是非常牙白的地下室画面……
也说不好吧?
奥默觉得自己的常识之心也可以挣扎一下。
地下室什么的,说不定只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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