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着下巴喃喃道:“这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
唐宁在旁边看着他直翻白眼,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当上官的?
“哎,你也帮我想想……还有谁叫唐宁来着?”秦文举的手穿过栅栏拨拉了一下唐宁,催促道:“别在那坐着发呆啊。”
赵煦死后唐宁就觉得自己的这情绪好像冻上了一样,不论怎么都无法让自己有情绪波动。
无论是想到将来的去路,或者是想到家人。除了那日在儒州城的一番发泄外,唐宁就再也没有觉得自己产生过任何一种情绪。
但是在这间大牢里,唐宁却硬生生的被秦文举气乐了。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丹阳侯……”
“对呀!”秦文举一拍脑门:“我怎么把他老人家给忘了!怪不得我就觉得这名字耳熟,原来你跟丹阳侯他老人家是同名同姓啊!”
“……”唐宁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愣愣的看着秦文举看了半天,终于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确实,这该是我的荣幸。”
秦文举眨眨眼道:“不成,你怎么能这么大言不惭的继续顶着这个名字呢?况且你这家伙还入了狱,你不是败坏丹阳侯的名声吗?你得改名啊!”
唐宁无语,半晌才在秦文举的捅咕之下说了一句:“他是丹阳侯又不是陛下,我何必避他的讳?”
“你这话就说的没道理。”秦文举生气的道:“人家丹阳侯为国征战,名声远播四海,什么辽人,金人听了丹阳侯的名字都是闻风丧胆,退避三舍。
你可倒好,跟丹阳侯同名同姓,还同朝为官。这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但你不因此对自己严加要求,反而违法乱纪。
传出去别人耳朵里,别人都说是唐宁干坏事蹲到了刑部大牢里。殊不知此唐宁非彼唐宁,一来二去,世人只知丹阳侯唐宁干坏事蹲到了刑部大牢。
你说丹阳侯平白无故遭受这种冤屈,他什么心情?我想到此,我痛心疾首呀!不行!你得改名!”
这一番话说的唐宁是无言以对,他已经分不清楚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了。
他直直的看着秦文举说:“你怎的如此替丹阳侯着想,你跟他什么关系
?”
“我跟丹阳侯什么关系?”秦文举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一下子就把上半身支起来了。
瞅着唐宁吞了口唾沫,秦文举一拍胸脯道:“我跟丹阳侯那可有交情了!”
唐宁乐了,在今天之前,他压根就不认识这个叫秦文举的家伙。
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唐宁问道:“那你跟丹阳侯是又什么交情呢?能不能举个例子?是你随军出征过,还是你跟丹阳侯私交甚密?”
秦文举瞅了眼唐宁道:“我跟丹阳侯都是润州人!”
“嗯?”唐宁瞅着他发出疑惑的声音,意思是就这?
“嗯?”秦文举紧随其后,也发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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