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勾起唇角,黑眸里卷起巨浪,舔了舔干涩的薄唇。
手很细软。
想牵。
脖颈纤细白皙。
想亲。
都说跳舞的人身姿很好,宛如水蛇细腻无骨,不肖做别的,仅仅是缠着就生生要人性命。
所以,很想抱一抱。
停车场里回荡着轻微脚步声,半晌后又加入道脚步声,和手杖同地面的磕碰声。
电梯旁贺家两人转回身,刚才他们家七爷装柔弱,趁机牵人小姑娘的手,更抱了人家的事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贺七爷常年在碧云寺避世,但他从不修佛参禅,碧云寺的主持说世上处处皆禅机,只要贺佩玖能够回归本心本就是功德圆满。
话虽如此,可常年在寺里同和尚作伴,总会觉得比世人清贵得许多。就像是躲在深山里的世外高人,待人间疾苦时就会下山普度众生。
贺家人从不晓得,贺七爷撩起小姑娘来……
手段又臊又下作。
连环套路,源源不断。
可他们还是低估了贺七爷的下线,就在他们身后几步,贺佩玖追上姜年,她的脚步也不快像在刻意等他。
两人站在一起,眼神交汇一晌,贺七爷够下作。
风姿然然的立着,端得一副好姿态,抬手过来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嗓音柔柔蛊惑,“头发怎么乱了?”
贺家人:……
您说姜小姐头发怎么会乱,还不是抱你的时候蹭乱的!
骚,真够骚!
贺七爷这边撩得起劲儿,至少比起昨日,牵手了,半拥抱,四舍五入就当拥抱了。
牵手拥抱,两人约会,进步可谓是神速。
此时的第一院,就是另外一番景象。
唐敏为了去姜家道歉,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知晓贺佩玖住燕京酒店半点不敢怠慢。
备下豪礼去姜家,冷脸贴热屁股就忍了。
哪只转头……
儿子被贺御打进医院,又是为了姜年那个小贱人!
唐敏火急火燎的赶来,孟絮已经住进病房,武直打他时一点没手下留情,弄了他半条命毫不夸张。
“阿絮!”见到儿子那一刻,唐敏傻眼了。
余下的一条腿,包括一只胳膊都打着石膏,鼻青脸肿是轻的,眉骨破裂,鼻梁歪了,半边嘴角肿得跟香肠一样。
“阿絮,这是贺御给打的?”
唐敏脸色铁青,扯下脖颈的纱巾摔地上。
打人不打脸,为了一个姜家,贺御把他们母子欺负到这份儿,半点情面不顾。
“妈……”
孟絮头一次这么委屈,一张嘴,嘴角就扯着撕裂的疼,擦了药的表皮组织撕裂又开始冒血。
“妈,贺御真的一点不留情。我就是想当面给姜年道歉,不料想贺御在那儿,以为我要做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还威胁我,再敢缠着姜年就要废了我另一条腿。”
孟絮被武直打蔫了,但不影响他这张嘴继续胡言乱语,他以为贺御怎么都会念着血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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