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点头,料峭的眸子柔和少许。
“谢谢。”
明家他很熟,所以轻车熟路的找过来。
推门进屋时,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和姜茶味。
绕过客厅去到内室,透过屏风,塌上姜年侧身躺着,内室只留了盏鹅黄的夜灯。
“咳咳咳……”
姜年咳了两声,瘦小的身体抖动两下,抬手揩了眼泪,吸吸鼻子,今天吼了几嗓子,这会儿就觉得嗓子痒得难受。
睡塌很宽敞,可她只蜷缩撑一团,就贴在床沿的位置。
京城到冬天会供暖不假,有时候她也睡着睡着双脚透骨的冰凉,平日都是他帮着捂脚,或者先帮着暖被窝,准备暖水袋。
现在在明家,心里装着事,更是难以入眠。
姜年深吸口,嗓子里更痒,干错坐起来,指尖抵着嗓子有一阵咳。
“怎么回事?”
只有几步的距离,贺佩玖走了好久,终是忍不住两步过来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吻着她薄汗的额角。
“嗓子很难受?”
“怎么宁愿来世欢这儿也不去找我。”
“你是打算,不要七哥了么。”
“没,我没不要你。”她僵直的身体转过来,低着头扑进他怀里,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腰。
“我没有不要你,这时候我哥在气头上,如果我去你见你只会让你的处境更不好。”
“我太喜欢你,就是怕不能跟你在一起才没去找你。”
“七哥,你不应该来,可是我又好想你。我,我没从没见过哥那么生气,比那次跟爷爷争吵时还要生气。”
“我知道隐瞒是我不对,我可以道歉认错,但他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要我……”
在月华清苑姜年讲的斩钉截铁。
可实际怎么可能做得到,从她有认知开始,姜夙就陪着她,宠着她,好吃得好喝的好玩儿哪样都先惦记着她。
母亲过世,突逢巨变,那时身边只有哥哥可以相信依靠。
十年的如履薄冰,陪着的都是哥哥。
怎么就能忽然间说不要她,为什么她不能跟贺佩玖在一起,为什么选择这个就要放弃另一个。
这两者并不冲突不是吗?
亲哥哥和爱人本就是两者能顾共存的关系。
“是七哥没处理让你受委屈了。”贺佩玖说得小声,不断啄着她发心,埋首在她脖颈间,敛着眼帘看不透此时有双怎么眸子。
“跟,跟你没关系。”姜年抽泣着,呼吸急喘,吸气吸地急,惹来又一阵非常用力地咳嗽。
她这嗓子真经不起这种折腾。
“我给你倒杯热水。”
姜年一直咳,咳到嗓子眼那股痒劲儿才觉得舒服不少。
喝了大半杯温水,润过干涩地喉咙才长吁口。
“你回去吧,我在世欢姐这儿没事,等我休息一晚,明天在去跟他谈。”
“这次我会心平气和,抱着解决事情地态度,不会再……”
贺佩玖忽然伸手过来,拨开她垂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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