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睡。”
白天被折磨那么多次,早就觉得疲惫,要不是忽然跳出来的热搜,跟几个小姐妹聊完就打算休息的。
嘴上说着不困的人,在贺佩玖怀里十分钟都没撑过就睡了。每日训练是多大的训练量,怎么可能不困。
待姜年睡熟,贺佩玖才下床,拿上出门的衣服去洗了个冷水澡。
夜里两点多,贺佩玖从月华清苑离开。
怕姜年忽然惊醒找他,特意让贺庄留下盯着。
……
另一边医院。
早春的京城,夜色已经冷得沁人心骨。
医院走廊里传来有序的脚步声,小贺家的人都守在手术室外,一时间都没在意脚步声来自于谁。
直到一位贵妇人,同一位英俊的少年露面。
“云夫人,云少爷!”王昭容倦怠的脸上露出惊愕。
过年时,她带着贺伶去关外云家做客,那几天招待她们的便是这位大房的云夫人。
云夫人疾步上前,握着王昭容的手,宽慰的轻拍两下。
“听到消息,我跟云琛就赶了过来。真是骇人听闻,想不到有人这么伤害贺伶。”
“您有心了。”
王昭容心疼不已。
赶来医院时没见到昏迷的贺伶,只晓得是从安全通道的楼梯滚下去,听说是保洁大姐经过时才发现,躺在血泊中。
亲亲女儿,别说是摔下楼倒在血泊中,就是割破一下手指做母亲的也会心疼。
云夫人斜眼睨自己的儿子,云琛这才不太情愿的靠过来。
“贺夫人。”
王昭容点头表示回应,抚了下鬓角,“一身狼狈,让两位见笑了。”
“怎么这么说,贺伶出了这么大的事,哪个做母亲的能够冷静下来,只是怎么会出这种意外……”
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热搜的前几条文章的用词然如亲眼所见,一口咬定就是姜年推得贺伶。
但网络上的总归是谣传,不能全信。
云夫人有意来帮衬,却也不能无凭无据的一口咬定。
提及‘始作俑者’,王昭容骤然变脸。
眼神利如刀刃,凶神恶煞。
“都是姜年那个小贱人!”王昭容咒骂,“跟伶伶一起去宴会的朋友都说了,是伶伶跟姜年起了争执,为了说清楚事情就约去安全通道……”
“那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人在,不是姜年推得还能是谁!”
今晚傅氏的庆功宴,贺伶一共带了三个小伙伴。
有个小伙伴不想惹事,在贺伶预备找姜年算账时,就已尿遁的借口溜了,另两个是想巴结讨好,所以才会去找姜年强行架着。
贺伶昏迷被送往医院,当时在安全通道的两个女生都关了手机不敢作声,只有另外个不知情的,在王昭容打电话询问时就把责任全推给姜年。
云夫人安静的听着,与儿子交换一个眼神。
从王昭容嘴里得到肯定,那多半与姜年有说不清的关系。
故作不知的问道,“姜年就是那个跟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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