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总对她的触碰宛如熨烫在心底,触感,气味,唇舌的接触,每种感觉回想起来浑身都是忍不住的战栗,从心底冒出叫人作呕的欲望。
三人对视眼,由姜年先起头。
“蕊蕊,任何事都不能感同身受,我们除了说些安慰的话不能帮你什么,就算如此我也想说……”
“这样的事,谁都不希望发生。但已经发生了谁也改变不了,就算你怎么自暴自弃也无济于事。”
“就算你现在哭死在这儿,害你的人依旧逍遥的存在着。”
“这是法治社会,你可以选择拿起武器拼杀一番,或者藏在蜗牛壳里拿你自己的后半社去赌报应及时到。”
苏软软在一旁听着,忽然被什么刺到心坎。
“蕊蕊出了这样的事,我觉得应该给她一些时间,这个时候不应该要求她做出什么决定来。”
“这是很残忍的,对一个受害者。”
姜年抿抿嘴,脸上并无过多表情,“我知道刚才说得话可能有些不近人情,但这一切究竟是谁造成?”
“赵蕊的继父继兄的确可恶该死,法律终会给这两人应有的惩罚。但这么多年,面对这方面的凌虐赵蕊自己有反抗过吗?”
“我现在不是在邀功,也不是高高在上想要炫耀什么。不只是赵蕊,你们也是如此,遇到困难或不公之事应该先自救,而不是只想着隐忍或者靠别人。”
姜年深吸口,略微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她是受害者,也是过来人。
说这些不过是前车之鉴,当年能够活下来,先靠的是自己,在靠的郁叔叔和哥哥。
如果选择被动挨打,只怕早就没了。
“这个世界,没有谁可以靠谁一辈子,自己才是最能挽救自己于地狱深渊那个!”
“姜年你这样说话……”
苏软软面对这件事趋近感性,而姜年所做的事趋近理性。
各自站的角度不同,所以分不出对错。
“软软。”乔希拽了苏软软一下,“年年说的话不过是怒其不争,替赵蕊着急罢了。”
“我们都希望赵蕊往前进步,变得勇敢,自信,坚强。这一次的事就是最好的教训,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到,没有别的人站出来见义勇为,那样的情况下能够挽救自己于危难的只有自己!”
乔希明白姜年这些话的用意,但凡触及过社会的真实性的人都能够了解,与其赌博般的去依靠别人,不如把自己变为依靠。
苏软软哀叹声,偏头看赵蕊,“我明白,只是这个时候讲这些真的合适吗?有些事情急不得,需要循序渐进。”
病房里,三人一下沉默下去。
但门外却在半晌后,起了争执和吵闹。
“让我进去!”
“你们凭什么拦着我,那可是我女儿,我去看我自己女儿还需要经过谁的允许!”
赵母在外,对着阻拦的武直大吵大闹,强行闯了两次武直依旧挡在门口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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