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厉,但爸爸很好,非常非常好,我惹爸爸生气的时候爸爸都没打过我,爸爸更不可能去害婶婶。”
姜年头一次感受到,原来有个贴心懂事的孩子是这样幸福欣慰。
“时移说得对,爸爸是最好的爸爸,我们都要一直相信爸爸,在他身边保护他,支持他。”
“嗯。”小时移点头,然后看姜年,“妈妈也是最好的妈妈,谁都不能比。”
“乖,小时移是男子汉了,不能在随随便便的掉金豆。我要去看看爸爸那边,一会儿可以的时候我就叫你好吗?”
“嗯。”
“那去洗把脸,不要再偷偷哭鼻子了哦。”
“知道了。”
安抚好小时移出来,在走廊站了几秒才回到主卧,贺然在帮贺佩玖上药酒空气里一股很浓郁的中药味。
“咚咚怎么了。”
“担心你都担心哭了,你跟四爷闹矛盾把他吓到了。”她接过贺然手里的药酒,盘腿坐沙发里揉着身上的淤青。
“昨天晚上,沈国豪救下来了?”
“嗯。”
沉默一刻,她接着问,“事情是不是跟贺家或者小贺家有关系,沈慕青也是因为知道了什么才被灭口是吗。”
“对。”
“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七哥。”
“没什么顾虑。”低着头的贺佩玖眼底滑过异色,“不是有顾虑只是缺失了一点东西让我没想通。”
姜年手里倒了药酒用掌心捂热才覆在他腰间的淤青上。
“其实有件事我有怀疑,目前还没确定,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贺佩玖侧身,“什么事。”
“就是……”
———
另一边医院。
柳棠的检查报告出来被瞒了个密不透风,vip住院部一层都是燕家的人在照看。
“你脸上的伤是跟七爷动手了?”
燕薄询没否认,握紧柳棠的手,眼里噙着一片阴翳的雾色,若有所思的摩挲着她手背。
“薄询,连我都看出来了,跟七爷没关系。”那个行凶者的口供柳棠没听到,不过燕信这个大嘴巴瞒不了事,在燕薄询去四季云鼎的时候已经说了,现在又挂彩回来,脚指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薄询。”
看得出他心情很不好,寡言少语,脸色也是难看的一言难尽。
在病房陪了会儿,燕薄询就叫一个电话喊走,柳棠担心他又去闹事临走时还劝了好几遍,不过这次的确不是去闹事的而是去警局,对柳棠下手那个凶手已经被扭送警局。
燕薄询夫人在妇产科遭到恶意行凶的事已经在网上传开,听出出血严重有可能小产,更有知情人爆料说存着这个坏心思的就是贺佩玖,因为事发后燕薄询就直奔四季云鼎。
医院,警局都围了好多记者,一见到燕薄询就扑上去询问情况,但凡提及贺佩玖三个字一定能够明显的看到燕薄询脸色骤变。
虽然没接受访问,也未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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