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是公子扶苏。
“呵,我的好女儿啊,你这是要把你爹往火坑里面推么?”
自然而然,李斯眸光闪烁,将嬴城的行为,定在了李贤的身上。
他是不相信。
这些话,出自一个十岁的孩童口中。
且听听也无妨。
自己也不必现在出面,次子李瞻足以应对院中情形。
而此时。
相比较李斯的冷漠。
院中的李瞻却隐隐有些许不忍!
当然。
这不忍心,是恻隐之心。
扶苏府已经穷途末路,不管是嬴城行为出自谁授意。
让一个十岁孩子痛哭流涕的演戏,都令人心酸。
更何况,演戏的还是自己的亲外甥。
只是。
真的很无奈。
“唉,城儿,阿姊,非不是外公舅父不帮亲啊,实在是你阿父……扶苏公子誓要灭我李家满门啊!”
“即便如此,李家也从未想过让你阿父难堪!”
李瞻疼惜的上前,想要安抚嬴城的情绪。
现在石刻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人家抱着石刻歌颂他阿父的功绩。
再生气就说不过去了。
可嬴城甩手,谁也不管,就抱着石刻痛哭道:
“想当年,外公被皇爷爷外逐之时,外公谏言皇爷爷,
皇爷爷都能幡然醒悟,八百里追回外公。
为什么,阿父不能和外公为了大秦国祚永存,携手共进!”
“我阿父,到底在想些什么?”
“二舅,你别管我,只是外甥看到这副石刻,触景生情了。”
“诚儿不明白,阿父为什么就做不到如石刻所说,不舍弃任何土壤,不排斥任何细流,不拒绝任何臣民!”
“反而处处要和外公作对!”
抱着石刻哭的嬴城话音顿住了。
可庭院内的李贤和李瞻却凝固住了。
守在门口的李管家也凝固住了。
在大门外偷听的李斯表情也逐渐的凝固住了,甚至眼中闪烁出了一丝的冷光。
而李府的奴仆之中。
甚至有人不惜暴漏自己的身份,直接离场出李府直奔咸阳宫去禀报今日李府发生了所有事情,尤其是嬴城刚刚的话。
咕噜!
不知奴仆之中谁听懂了,空咽了一口吐沫。
匍匐在地再也不敢动一下。
没听懂的奴仆见到如此,也跟着跪在了地上,低头不敢再多说话。
院中。
李瞻的两手微微的抖动了一下,明显,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李贤的面皮抖动了一下,悄无声息的摸了摸自己的佩剑,好像今日没有带,紧张戒备起来。
门口。
李管家已经看向李斯,如果李斯发话,今日所发生的一切,绝不会有任何外泄。
“谁在指点公子扶苏?”
门外的李斯摇了摇头,脑海中已经在一个又一个的闪过朝堂上能和他李斯抗衡的身影。
淳于越,叔孙通之流绝想不出这样的毒计。
右相冯去疾老而稳重,不贪权势,又深的陛下信任,不应该与他敌对。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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