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我【飞熊寨】劫色,为何还要问如此害臊的问题?你所谓的那些良家妇女,当然是赏赐给弟兄们享用了,不然他们又怎会死心塌地替我卖命?”
说着,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到凡因大师身上,吃吃笑道:“至于劫来的那些男人,尤其是像凡因大师这样的男人,当然是被我玷污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事情显然已经很明白了,大家也已无话可说。
就算眼前这个少女果真是那【飞熊寨】的熊爷,要想从凤鸣霄、清泠子、何不平和凡因大师手里劫走江浊浪,也一样是在痴人说梦!
谁知几人还没来得及动作,最先动手的却是王刀
——船是他找来的,祸当然也是他惹来的!
王刀已怒喝道:“找死!”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大刀已向船头那少女当头劈落
——刀锋未至,刀身卷出的罡风已呼啸而出!
“哐当——”
少女用手里大刀招架,人已在清脆的笑声中,借着王刀的刀风向后倒飞出去,如同一尾游鱼,径直窜入三四丈开外的江水之中,再也没有了踪迹。
这就跑了?
但船尾还有一个她的同伙!
面对众人惊怒的目光,船尾的马老三急忙辩解道:“各位客官休要怪罪,【飞熊寨】的吩咐,莫说是小老儿,整个【凉水渡】的船家,又有谁敢不听?”
他说的应该不假,因为这个小老头确实不会武功
——否则王刀也不会选他的船,凤鸣霄等人更不会上他的船。
但同伙始终还是同伙,对王刀而言,这更是绝对无法容忍的欺骗!
他已提刀向船尾逼近。
对此,马老三只是握紧手里的竹篙,将小船稳稳定在江心,向王刀苦笑道:“依小老儿之见,大爷还是不要杀我为好。”
王刀厉声问道:“理由?”
马老三反问道:“大爷可识得水性?”
王刀顿时呆立当场
——淮河之水虽不算深,但不识水性的自己若是掉进这湍急的河水里,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一点,他已向船上其他人投去询问的目光。
重伤垂死的江浊浪和昏迷未醒的清泠子,自然不用问了;
凡因大师缓缓摇头,显然也不识水性;
凤鸣霄虽然没有明言,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了——他也不会游泳;
只有何不平微一点头,示意自己会水。
显而易见,六个人里面,只有何不平一人识得水性,还要照顾两个动弹不得的伤者,肯定行不通。
王刀只能强压心中怒火,向马老三问道:“你想怎样?”
马老三一个劲地摇头,说道:“小老儿可不敢怎样!大爷这个问题,该去问【飞熊寨】的好汉们才是!”
王刀不禁一愣,还没弄懂他的意思,凤鸣霄已亮出一枚金光闪闪的【凤羽】,冷冷说道:“船家可知道,在你把船弄翻之前,在下一定可以先取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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