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了?”凌鸣铮轻笑一声,抬手虚扶了一下青儿,淡淡道:“青儿姑娘,本座敬你曾在城战中对本座有过救命之恩,无论何时你都是城主府中的上宾,但玥奴已是被销了籍、正式没入凌府的贱奴,她的一切尽归本座所有,本座也不喜旁人过多过问府中私奴之事,你可明白?”
“可是……”
后来青儿又说了什么话,玥珂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了,她的脑海中不住回荡着凌鸣铮看似漫不经心的话——
“本座敬你曾在城战中对本座有过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城战……
父亲说,东城之所以会在城站中败于南城,是因为有人泄露了城外密林的路观图……
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将细碎散乱的线索串联到了一起,在玥珂面前勾画出难以接受的真相。
“青儿!”玥珂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厉声斥问道:“是不是你?”
青儿仿佛被她忽如其来的诘问震住,愣了半晌才瑟瑟抬头:“小姐,你说什么……青儿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为什么要骗我?”豁然想通一切玥珂美眸瞪得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青儿,一字一句道:“你说你与凌鸣铮是故交,幼时曾有恩于他,何以今日他却说你在城战时对他有救命之恩?你怎么救的他?拿什么救的她?”
青儿一脸惊恐,瑟缩着摇着头,软声哀求:“……小姐,你别这样……你吓到青儿了……”
“少来这套!”玥珂被束缚着的身子在马背上疯狂挣扎,胯下假阳具随着她的扭动一次次顶入身体深处,然而这般刺穿身体的剧痛和遭人背叛、欺骗、蒙蔽的痛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你说啊,到底是为什——啊呀!”
逼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乍听一声鞭响破空而来,“啪”地一声狠狠落在她饱受拉扯之痛的胸前。
“啊——”玥珂吃痛大叫一声,身下竟是一个不稳,被从马背上狠狠击落在地,插入肉洞中的木质阳具从穴口滑落,密密麻麻的毛刺倒刮过柔嫩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带起一阵混杂着尖锐刺痛的巨大空虚。
“贱奴又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凌鸣铮调转马头,直面玥珂,厉声训斥:“如今你是我府上最低贱的淫奴,青姑娘是我的贵客,岂容你这般无礼?”
说着,手里的马鞭毫不留情地往玥珂娇柔的胴体上招呼,在白玉无瑕的后背上留下纵横交错的鞭痕。
“别打了!别打了!”青儿跑上来挡在玥珂身前求饶:“凌城主,求你了,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小姐这一次吧!”
凌鸣铮冷哼一声,反手握着马鞭,用鞭柄隔空指着玥珂,道:“看在青姑娘的面子上,方才所犯过失暂且寄下,待拜了堂行了纳奴之礼后再一并清算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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