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这事,窘迫道“哪有什么赤心,就是凑一起过日子。”
“凑一起过日子可不是你们这样的。”
江颂月怕她提情爱之类的,感觉她话中有话,顺势问“那该是什么样的”
袁书屏心道该是我这样的。
但她骨子里高傲,不愿意低人一等,这种话不可能与任何人说。
她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不是你俩这样的。对了,上回你们回江家住了几日,可去集市上看了热闹不”
她腹中孩儿不日就要降世,为防被人冲撞,已许久未出府。
就当是为她解闷,江颂月与她说起外面的所见。
回江家那两日,除了处理府中大小事务,江颂月特意带祖母去两家金铺看了生意,领着她去酒楼吃饭、看街上庆贺小年的舞狮。
街市中热闹,江颂月上一句照顾着年迈的祖母,下一句给瞎眼的夫君讲述看见了什么,嘴巴就没合上过。
很疲累,但她心里安逸。
这会儿与人说起来,江颂月连板栗烫了闻人惊阙的手都还记得,越说越是高兴,恨不得天天都是那样和乐的日子。
见袁书屏面露向往,她按捺住欢喜的情绪,安慰道“年底官署里忙碌了些,不过明日就是守岁了,之后就是年节休沐,到时候三哥就能带三嫂出去散心了。”
袁书屏笑得很牵强。
冬日天黑的早,晚间寒气重,没说几句,就有侍婢过来挂灯,江颂月怕袁书屏踩到积雪摔着,提出送她回去。
袁书屏待得够久了,点头让人来扶她。
江颂月没照顾过孕妇,往后退让,瞧两个婆子来扶人,赶忙先去帮着掀帘子。
刚转过身,就听见一声隐忍的呻吟,回头发现袁书屏皱着眉,痛苦地捂着肚子。
两个婆子脸色大变,俯身查验后,高声喊道“快来人,三少夫人要生了”
嘈杂声传入寝屋,闻人惊阙凝神听了下,招人询问,得知袁书屏孕肚发作,猜测江颂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这一等,就等到夜色浓厚。
府中早早备着大夫、稳婆、产房等,有大夫人看着,没江颂月什么事,她就是好奇心重,这么长时间,也该看够了。
闻人惊阙正想让人过去询问,侍婢过来传话,说应袁书屏的请求,江颂月在身边陪着她,今夜要晚些回来。
“县主让公子用了晚膳早些歇下,不用等她了。”
闻人惊阙是个大男人,有着一双碍事的眼睛,不好去前面添麻烦。
他认命,叹了口气,问“三哥呢”
“三少夫人刚发作,大夫人就让人去官署传了话,不过三公子还在忙,没回来。”
闻人惊阙笑了,真有意思,三嫂生孩子,三哥不回来,反而是江颂月这个外人在前面陪着。
如果某日三嫂想杀了三哥,他一定会帮忙递刀。
闻人惊阙独自熬过晚膳,沐浴后一问,那边还在嘶哑哭喊,江颂月陪着,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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