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一幅,可惜被我老娘放在米仓里好长时间,发现时,都长霉斑了。”姜志远惋惜地说。
“我见过,虽然有些斑点,但上面的字迹还是很清晰的。”跟姜志远是老乡且同样爱好书法的符行长说道。
“看来人这一生,虽然自己努力很重要,但能否遇到伯乐也是成功与否的重要因素。”李宏扶了扶眼镜,说出了自己听到以上两个故事后的感想。
“人这一生的际遇还真是不好说。”葛富春吐了一个烟圈,说了下面一段往事:
“我二十岁上,在一个乡镇当副职。当时象我这种年龄当乡镇领导还是比较少的,时常被人指指点点的。后来组织上调我到针织厂当厂长。干了两年,业绩还不错,救活了一个厂。县领导很看重,要调我到吉洋乡当书记。我不干,我说我都在乡镇待了将近十年了,现在还去乡镇,不干。开始是组织部领导找我谈话,后来书记亲自找我,说去是肯定要去的,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我们帮你解决。我提出了弟弟工作不理想,家庭生活困难的问题。不想这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从头至尾不用我过问就妥了。”
“那你这下非去不可了!”滕松明笑着插话。
“那是当然!”葛富春笑着把剩余的香烟摁到烟灰缸里,并用杯中的饮料浇熄后,接着滕松明的话题又反问道:“你知道我到吉洋乡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这你不说,我们哪里知道?”李宏笑着接口道。
大家诧异地看看葛富春,又看看姜志远,不知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葛富春未语先笑;姜志远也笑得让人莫测高深。
葛富春将座椅向前挪了一下,然后靠在椅背上说:“我到吉洋乡的时候,志远在食堂当总务。”
“哦,原来是这样啊!”大家恍然大悟地看着微笑不语的姜志远,而他心里也明白这正是他事业的转折点和步步高升的起点。
一局饭下来,大家聊了不少,也增添了不少见识。其中,受益最多的当是李宏。他不但得到了跟大家一样多的信息,还从身旁的符行长处了解到不少有关贷款的政策规定,有利于他下一步进行房贷和装修贷的操作。此外,他还从符行长处了解到一些可以与妻子外甥配对成婚的优质未婚女子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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