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央瞥他,伸手要搭上他的肩,被躲开了。
因被嫌弃,满腔想要分享激动的心情被毁了。
谈央冷下脸,故作惋惜,
“本来想跟你说说今天碰到岁岁的事,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
不开心的事就不分享了,免得平白惹人操心。
这下也顾不上嫌弃了。
谈子时连忙凑上去,跟他搭肩膀,“哥,快说。”
好奇并打量着,难不成哥这一身脏兮兮的跟岁岁有关?
岁岁打的?
嗯,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岁岁出手,哥大抵是不敢还手的。
走到休息平台,谈子时弯腰放下网球拍,顺便关了客厅的灯。
谈央睨了眼网球拍,“就你这反应速度,能逮住贼?”
“哥说的对,下次我就躲着不冒尖儿。”
谈子时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反驳。
兄弟俩搭着肩膀进了谈央的房间。
一进房间,谈子时就想拽掉谈央的衣服,
脏死了,还不脱。
谈央不仅不脱,还满脸光荣,扯了扯染上脏污的衣服,说:
“看到这上面的脚印和血没?都是我帮岁岁出头的印记。”
谈子时瞬间撒手,还贴心抚平衣服上的褶子,艳羡的说:
“太宝贵了,那留着吧。”
谈央洗了个澡,换上家居服。将衣服整齐叠放在空的方形收纳盒里,盖上盖子。
谈子时委屈地等在浴室外,
哥倒是洗干净了,他的衣服又脏了。
平时也没见哥非要跟他搭肩膀。哥一定是故意的,知道他有轻微洁癖,非要恶心他。
不过,哥为岁岁出头,他的衣服也脏了。这就相当于,他也为岁岁出头了。
脏的好!回去后,他也要把这件睡衣宝贝起来。
谈央绘声绘色地给谈子时讲了近一个时辰,还原打架的情形。
再没了大谈子时三岁,素日里的稳重。
讲完,倒床就睡。
谈子时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总感觉,缺席了很重要的事情。
不行,他也得做点什么。
上午第一节是历史课,历史老师是个慈祥的小老头,总是笑呵呵的。
遇到怎么讲给同学们听都没人能听懂的题,小老头能讲上一整节课。
用他的话来说,是誓要攻艰。
誓要攻艰的小老头耗一节课,等到下课铃响才恍觉,光讲题去了,新课也没开。
在同学们的满目期待下,又实在不忍心占用大家课间休息的宝贵十分钟。
只好苦着脸离开教室。
走前依依不舍,“同学们记得预习,后面的习题没事可以写写。”
同学们异口同声:“好。”
心里却是,压根没有没事的时候。
第一节下课,顾样才来学校。
打顾样一进门,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先不说手上的伤、脸部的淤青,单看小腿好几处包扎,走起来一瘸一拐,都能看出来这伤的委实不轻啊。
有人上赶着扶他,边扶边好奇地问,却被顾样狠狠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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