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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忘了问。”顾念摇头说。
但仍有丝丝缕缕的烟草味留在了车里,不浓,掺杂着他的薄荷香,反倒有些别致偿。
“什么?”顾念不解。
他吐出一口气,又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如丝烟雾。如玉似的长指骨节分明,细致修长,如玉骨生肌。夹着香烟的模样都那么好看,美如画卷。
顾念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与他在一起的开始,是她没有安全感。可后来,他让她知道,其实她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顾念缓缓伸手,执起楚昭阳的右手,搁在自己的心口,让他的掌心清晰的感觉她的心跳,安稳踏实。
楚昭阳搁在窗口的手指一松,已经快要烧灼到烟蒂的烟便从食指和中指的指骨间滑了下去。
烟灰在他的指骨上留下一条浅灰色的痕迹,带着烟草香,有些烫。
贴在顾念心口的手一松,手腕翻转,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同时一扯,听到顾念一声轻呼,她人就被扯进了他的怀里。
楚昭阳托着她的腿,便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不再是过去浅浅的不甚明显的笑,他的笑容扩大,将他内心的喜悦全都表现了出来,就连眼角都出现了几道笑纹。
但现在他笑起来,却好像年轻了十岁,笑容里盛着阳光。
他的笑容那么有感染力,顾念也跟着笑了起来。
从他笑纹的末梢,滑到脸颊,到嘴角,描画着他双唇笑容的形状。
“只要你在,我就时常笑。”楚昭阳说道,握住了她在他脸上描画的手,顺势便凑到唇边,细细的啄吻。
薄烫的双唇磨着她,从唇角到唇内,从唇齿到口腔,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楚昭阳发现,好像无论什么样的言行,都没办法表达他对她的在乎。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的心还可以跳动的如此疯狂。
原来言律死了,他没办法去争。
以后,他们两人中间就再也不会隔着别人。
直到从眼缝中看到顾念的脸都憋红了,楚昭阳才依依不舍得微微松开了她一些。
两人呼吸交织,急促的洒在对方的唇周,相互交融。
“我们……走吧。”顾念烫红着脸说。
她的腰太细了,他的双手指尖差一点儿就能碰触到一起了。
这是得知了顾念的心意后,心里安定,开始得瑟的算总账了。
楚昭阳挑挑眉,“哼”了一声,装傻?
楚昭阳看着她不说话。
“就怎么样?”楚昭阳面色沉沉的追问。
“就跟我表白了啊。”顾念小声说,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不过我没答应啊。我跟他错过就是错过了。再见他,完全没那种感觉,就是一个老朋友而已。他没死,我为他高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楚昭阳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翘,又拼命忍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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