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世界重新灌输给他。
他们在森林里野餐,纪凌抓到了一只野兔,放进白秦手里,白秦抚摸着手里柔软瑟索的绒毛,问他,“这是什么?”
“兔子,你可以摸摸看。”纪凌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记得这种生物,食草,柔软,懦弱,除了跑得快以外浑身破绽。他摸到绒毛下温暖的肉身,鲜活滚烫的血管在蓬勃的生命里跳动着,被他牢牢地握在手心,他手上微微用力,想剥开那层皮肉,摸摸里面的血管和心脏。
纪凌却看出他的动作,立即说道,“别用力,它会死。”
白秦问他,“不能让它死吗?”
纪凌看出他的蠢蠢欲动,沉下声音,“不行。”
白秦隐约记得,在他抚摸被塞入手中的生命时,也有其他人教过他这是什么,而当他询问这些生命的本质时,他们也用同样温柔的声音对他说。
“挖开肚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样不就知道了?”
于是他剖开了那条生命,亲手触碰到炙热的血液和脏腑,他捧着抽搐着步入冰冷的小白鼠,懂得了生命是什么,又是如何流逝成死亡的。
这些模糊的片段仅仅占了他思绪一瞬,像回忆起一个遥远的梦,而纪凌严厉的声音近在咫尺,他听话地松开力道,按着纪凌的指示一下下轻柔地抚摸那些恐惧而瑟索的绒毛。
虽然他依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杀死它,不过最终兔子温顺地躺在他手里,像个小热团一样,白秦觉得也很有趣。
纪凌看着白秦撸兔子,眼里逐渐泛起柔软。
纪凌不再给他注射神经药物,转而把少量药剂掺入一日三餐中。他说他们是恋人,不想被村里的人说闲话才装成表兄弟,白秦身体弱又刚刚动过眼部手术,住在清净处才好调养,所以他们搬进了森林。
白秦一概接受了,包括纪凌喊他秦哥,他便以为自己姓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他们做爱,白秦记忆里对纪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好像他们作为恋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于是毫无芥蒂地自己抱着两条大腿,敞开中间张合流水的小穴供他进出,纪凌一边肏进习惯了交欢又骚又软地吞吃肉棒的穴里,一边教育他,“不能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也不能对别人这样做。”
“呜……嗯啊……为什么……”白秦的身体对纪凌已然食髓知味,轻易被他肏开肉穴,胸口再一被揉便管不住出口淫叫,挺起胸给他蹂躏把玩。
“因为我会不高兴。”纪凌淡淡的说,俯下身边叼起乳头吸吮边狠狠插入丰满挺翘的臀间,满含滑腻淫水的骚穴紧紧包裹着又长又硬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着他。
以前明知道白秦身边情人不断,甚至不少情人都是纪凌给他安排的,除了淡淡的酸涩外也没有特别难过,毕竟那是白秦,是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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