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地望着种于半掩窗外的含笑花,思索着在她脑中酝酿许久的念头。
闭上哀愁的眼。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她总会陷入深深的犹豫中,一是为了孩子,二是为了那个她总是放不下的男人。
走?不走?抚着泛着酸疼的脚,再次陷入难解的犹豫中。
她还是无法像段宴若那般的勇敢g脆,毕竟她的私心胜过了果断。
难道她要继续这样耗下去吗?
当她为这问题陷入愁思时,一声沉稳温醇的嗓音突然自她头顶响起。
“脚又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周启森。
他蓦然的出现,让丽娜有些措手不及,毕竟他嫌少不请自入,这次他的不请自入,让她有些惊讶。
急急低下头,逃开他的注视,甚至往床内缩去,企图与周启森保持一段距离。
“木兰呢?你进来前木兰怎么没有通报我?”低声提醒着他的逾矩。
若是过去,周启森为了避免让丽娜不快,绝对立马转身离去,但今日与往后,他都想待在这里,待在她的身旁,不管她是否会不快或是畏惧。
“这是我的卧房,为何我进来前,要木兰通报于你呢?”周启森轻声回答她,可口吻里尽是不容反驳的。
这让丽娜气得一时忘了言语,只能别开与他短暂对视的双眼,身子一挪,就要下床,但脚才跨出床外,便被一双男人的大掌给制止了。
“脚不是在疼,上回我拿回来的舒筋药,怎么没拿出来用?光这样r0u能有多大的效果。”周启森皱起眉,气愤她如此疏忽着自己的身子。
“那药我每擦便起红疹,所以给了姊夫了。”知道周启森定会刨根问底,为避免与他多纠缠,只能实话实说了。
但她的吐实,却教周启森心火难平,“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早些说?那药我都拿给你年余了,少了那药,你这一年来岂不是每当脚痛时,莫不静静忍着?”
这让周启森气得差点没抓起丽娜来摇。
“你别急,那药我虽给了姊夫,但宴若姊有请灵灵谷的大夫帮我调配新的疏筋药,你别担心,况且今日的脚痛,并非疼痛难忍,r0ur0u便好。”
“又骗我,刚我看你已痛到眉头紧皱,哪是r0ur0u便能好的,药在哪里?我直接帮你擦!”
“不用,我自己来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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