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梁山伯知晓祝英台,是女红妆时,喜不自禁,第二日,就拜别了老师和师母,带着四九,先拜见老母,再到祝家庄去会祝英台。
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山伯与四九回到会稽,他的家,在一片树林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小溪的流淌声。
踏过小溪,前方不大不小的茅屋内,走出一位老妇人。她端着碗,在小溪边上,舀了一碗水。
一抬头,看见对面有一位男子和一书童正站在那里,眯起眼睛,觉得眼熟。
“你,你是…”
“娘,我是山伯”山伯高兴地叫着。
老妇人仔细地打量了一回,突然,眼睛瞪得老圆,颤颤地抚摸面前的儿子,叫道:
“真的是我儿,山伯,你终于回来啦”
“娘”山伯一把抱住母亲,母亲激动得,眼睛湿润了。
“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快进屋。”
茅屋内,一盏微弱的蜡烛,还有许许多多的书籍,两张大床,一个书桌,小小的灶房,再无东西。
“来,喝点水。”老妇人给他倒了一杯水。
山伯接过,一仰而尽。
“儿子,怎么读了三年就回来了?”
“娘”山伯将自己在书院三年,并与祝英台结为兄弟的事,还有英台为自己做媒的事,通通都告诉了母亲。
“哎呀,这敢情好啊”老妇人纷纷赞扬,觉得这祝英台不简单。
“所以,儿准备明日一早,就去祝家庄向英台提亲,以后我们俩好好地孝顺您。”
“好,好”老妇人连连点头,既然儿子喜欢,自己有什么可阻拦的呢?但愿他们早日结为连理,自己后半生也有着落了。
这天,祝家上下挂上了白布,大厅内,则挂着二哥和六哥的灵柩。
除了病卧在床的英台和在京城做驸马的大哥,其他五位兄弟,头上绑着白条,身上穿着白衣,眼睛红肿地,跪在地上。
“今日,我们兄弟来祭拜二哥和六哥,你们是国家的骄傲,祝家为你们自豪。希望你们的灵魂可以安息,也能保佑咱们祝家永远宁静。”
此话一出,兄弟们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们深深地向曾经的兄弟磕头,并烧香祭拜。祈求菩萨可以保佑他们,魂灵回归故里。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妹妹?”四哥擦了擦泪,问道。
“不可,现在妹妹还生着重病,如果告诉她了,怕她承受不了,病情更为加重。”
“嗯”三哥点点头,妹妹如今生着病,更不能受如此刺激。倒是苦了父母亲。
“今日,我和四哥为二哥和六弟守灵,要是妹妹问起,就说我们不在府里。”
“好。”其他兄弟们个个答应。
绣楼内
英台稍微好了一些,睁开眼,见嫂嫂们都流着泪,问:
“二嫂,三嫂,你们这是怎么了?”
“妹妹”二嫂痛失丈夫,眼泪不听使唤地往外流。
“是不是二哥出事了?”英台微有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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