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那丈夫将自己的性命交予妻子手中,一切由其掌控。”
“解契也得记下来,留个退路哈哈哈。”
“反正不会是江音好!”
记忆残缺,很快,又换了个地方。
同时,那个熟悉且清冷的男声响起:“是合道契。”
“这幻境内的夫妻,妻子明显实力不如丈夫,丈夫想讨她欢喜,让她安心,才会主动奉上合道契。”
洛庭轩顿了一下,说:“有,她敏[gǎn]、自卑,平时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我用不上!”
剑修道:“这是什么?看着像阵法!”
剑修震惊:“竟会有这样的合道契!”他又看向地上的搓衣板,“原来真有人会跪这个!”
洛庭轩:“也对,大师兄你哪能知道。”
卧房不大,床边还有一块搓衣板。床头的木头柜子上摆着一泛黄的兽皮古卷,上面是繁复的纹路,看起来像一个阵法,正中间,却有一点红痕起伏,像是风吹过的花瓣。
洛庭轩:“别走啊,你帮我记啊!”
剑修浑身一颤,偏偏还辩解道:“没准女修是你?”
身前是一个背剑的男修,他站在院中张望两下后道:“这是那个古秘境,需要道侣结伴进入,你我两人进来算什么事儿?”
“不必。”
“妻子若陨落,丈夫也会死亡。反之,则不受限制。”
“嗯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记住了?你就看了一眼啊,后面都没看你翻……”
“嗯!”
洛庭轩:“艹!”
这一段记忆,让东池宴隐隐有些头疼,眼前出现了飞溅的鲜血。
明明没有继续垂钓,却好似脑子里突兀地多了一些灵碎的画面。
“天血妖,天啊,那是天血妖!”
“大师兄,你醒醒,是我……”
“你,你是妖魔!”
“大师兄!”
是记忆里,那个剑修的声音。
是那个剑修的血!
就在他眼里戾气渐深时,秦七弦的声音响起,将他瞬间拉出了那片杀意之中。
“东池宴,你钓起来什么了?”
秦七弦没等到东池宴回答也没继续问,反正她早就习惯东池宴时不时不理人了。
她看向远方,恰好看到千翠紫藤运了人过来,“哟,蓝花楹和段有灵!”
他们也来了,这两人果真是感情深厚,随时都在一块儿。
正想着,忽觉膝盖一软,下一刻,人已后仰,倒在一片树叶上。
“东池宴?”
东池宴在她面前蹲下,抬起了她的腿。
裤脚被卷至膝盖,他冰凉的手指在她小腿处摩挲,惹得秦七弦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小腿下意识往后曲,语气急促,稍显慌乱。
“这里是城墙上!”
“蓝花楹他们还等着我替她疗伤。”
被他手指拂过的地方犹如被火灼烧,烫得她微微战栗,最近这些时日的神魂绞缠太过频繁激烈,身体也变得敏[gǎn]又无力,轻抚过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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