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是因为不想将压力都给到秦七弦,也不愿胡思乱想,故而每天都会在法则威压下坚持到自身极限。
涂檀强行收回神念。
青鸾使爪子牢牢抠着鳞片,尖叫出声:“啊……”这一尖嗓子,直接喊出了颤音,足以说明它现在有多兴奋。
他犹豫一瞬,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他感觉自己神识好似不受控制似的溢出一缕,细细的情丝缠上了她柔顺的长发。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吸引着他。
越凑越近,越凑越近,最后,停在了孤悬灯的窗前,将洒进室内的月光彻底遮挡。
极限,就是识海消耗一空,七窍溢血,身体遍布伤口,到最后,都是意识模糊、浑身伤痛,只能由胖鹤驮回房间休息。
涂檀:我只是给她清除血污。
只是,她口中的噩梦,无情地摧毁了这些年的念想,好似将那朵花折下,揉碎花瓣,碾入泥泞。
故而,孤悬灯进入他的识海完全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就如同以往梦中一样自然。
孤悬灯修炼到了极限,识海空空荡荡。
师父和师兄窗前总算空了下来,暂无石灯遮挡。
刚回屋,胖鹤就遛出去玩了,她浑身是血,衣衫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极其不舒服,想施展一个除尘术,却发现此刻体内灵气全无,连一个最简单的清洁法术都施展不出来。
本以为公孙厄已是秦池修炼最疯狂的人,没想到,最近的师父比公孙厄更狠。
白衣上随处可见斑驳的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其实他已习惯她逃避,也做好了她不愿面对的准备,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可以想象,法则镇压下,她衣服底下有多少伤口。
小黑云堵了整扇窗。本准备将它叫回即可,却不料它突然缩小,露出了靠坐在桌边的孤悬灯。
“又是这样……”涂檀皱起眉头,手用力捏着桌角,指节都隐隐泛白:“你做噩梦了!”
涂檀站在窗口,低喝一声:“回来。”
孤悬灯倏地睁开眼,短暂迷茫后,眼睛逐渐瞪圆。
像是酷热的沙漠里行走数日的旅人,意识模糊之际看到了前方的绿洲,她扑到水源边,双手撑地,直接将头都埋在水里,大口大口地喝水。
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后,脸唰地一下变红,连耳垂都在发烫。
原本想抽离神识,只是在念头刚起的那一瞬间,她看到窗边的小乌云像是一团打湿了的抹布,揉成一团,正淅淅沥沥地滴落水珠。
它像是在哭。
孤悬灯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若是她直接就退出,以后……
恐怕就没有以后了。
神志不清时视他为解药,一清醒就避若蛇蝎,还曾说过噩梦……
“噩梦?”孤悬灯神念没有抽离,而是缓缓渗入花中,神念如温柔的黑羽,轻触花蕊。
包裹得层层叠叠的情丝,每一缕都是他的爱意。
她本是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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