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卧室里没开灯,急色的杜思逸忽视了许多室内的细节。
女性比较喜欢的浅粉床单上。
宴秋头发被汗湿了,汗珠从发梢滚落,划过清秀白皙的侧脸,他瘦弱的身躯也被汗水泅湿,月光下,晶莹的像洒了一片星光。
杜思逸趴在他身上,双腿被打开,对方炙热的温度贴着他,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霸道气息喷洒在他锁骨,令人难以抗拒的性快感一波一波冲刷身体。
宴秋淡色唇瓣微微翕合,声音又娇又软:“思,思逸……”
“乖老公,老婆疼你。”杜思逸大喘着气,嗓音愈发干哑了,他大力挺动腰身,紫红性器大开大合操干肉穴,捣出大片淫水后,又凶猛捣进,捣杵捣药似的疯狂撞击穴心。
他低头亲吻那雪白颈部,饿狼捕食般凶狠咬住软白皮肉,又吸又舔,那从皮肉里渗出的幽幽体香直往他口鼻钻,小勾子般勾的他性欲大涨!他太想念人夫甜美的身体了,恨不得长出尖利牙齿,刺穿对方血肉,一点点将人吞吃入腹!
不大的卧室里,除了人夫独特的骚水味,就是女性长久居住遗留下的香味,与宴秋身上清新的体香不同,更浓烈更腻味。
就好像,此刻谢婉也站在了这里。
看着他在他们夫妻俩的爱巢,顶替了她身份,上了她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以言喻地想象让杜思逸兴奋极了,大滴汗水滑下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顺着蜜色皮肤蜿蜒而下,流过起伏的健硕胸膛,最终汇入紧窄腰腹处的浅沟。
在人夫再次下意识唤他名字时,杜思逸克制不住地堵上了那口蜜唇,大舌探进去又吸又舔,出口的声音低哑到不行。
“叫老婆……”
粗红的铁棍捣进蜜穴深处,硕大龟头狠狠绞动肉腔,停顿会,再猛地抽出大半根,一下一下愈发疯狂有力。
宴秋搂着杜思逸脖子,呼吸尽数被凶猛男人掠夺吞噬,微妙的窒息感与汹涌快感,疾风骤雨般搅乱了他思绪,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
“思,思逸……”可怜兮兮地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微气音。
但杜思逸还是听到了,他嘬着宴秋舌根猛吸了一口,略带茧子的手掌一下一下安抚人夫细腻软滑的腰身,稍稍退出了些。
灵巧的舌头勾舔嫩红唇瓣,嗓音温柔带着诱哄:“乖老公,叫老婆。”
“老,老婆……唔嗯”
宴秋下意识弹跳腰身,整个人陷在杜思逸身下,皮肉紧贴,他能清晰描绘出男人沟壑分明的人鱼线。
“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性感低哑的称赞伴随淫荡暧昧的噗嗤声,融入浓浓夜色,经久不停……
晚上十一点整。
“请进。”谢婉晕红着脸,开门开灯,示意林知节进来。
她理所当然地把陌生男性带回家,企图与之发生点什么可以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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