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上去的一瞬间,疼的手跟着抖了一下,恍惚中看见林父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将那三人愤怒地从家中赶走。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伤口不太严重,但红肿的厉害,林姝垂眸坐在床边抱着猫,一言不发,任由爸爸拿碘伏擦拭伤口,疼的厉害也只是闷哼一声。
林父无奈又心疼,放轻了手中的棉签,“你说你跟他们吵什么。”
“没事啊爸爸,小伤而已。”
其实她骂得那些话没有一句是假的,当年董家辉混迹社会,致使未成年怀孕还动手打人致流产,以至于后来被开除,父亲帮忙转过一次学校了,结果依旧不学习,如今近三十还是那副嘴脸。
而且这些事在林姝眼里跟杀人放火已经没区别了。
林姝摸了摸小猫,笑盈盈地抬头看爸爸,“她是个小女猫,就叫嫋嫋怎么样。”
林父看着自己女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好再说什么,“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嗯!”
林姝开心地抱着小猫唤了一声,就听见爸爸仍站在一旁,沉默了一会后说了句,“过完年早点回北京吧,那个董家辉这两年三进三出,死性不改。”
“嗯知道了。”她捧起小猫在脸前,歪头眉眼弯弯地朝皱紧眉头的爸爸甜甜一笑,娇声道:“我想吃玉米排骨汤爸爸!”
“好。”
过完年出了正月后的第一周,面试结果也紧随其后的公布了,成绩中等,但是综合成绩非常高所以顺利上岸,由于排名靠前,需要她提前回北京体检。
三月中旬前,沈砚清一直在北戴河那边儿陪家里人,回北京后两人的第一面,他就发现了她额头上脱落了一半的结痂,瞬间脸色不好了,“怎么回趟家脸还挂彩了?”
林姝不自然地摸了摸额头,“这不都快好了嘛,你不说我都忘了。”
沈砚清不理会她的话,直言道:“你跟谁打架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林姝本想随便找了个摔倒磕伤的借口搪塞过去,可沈砚清这种打小就在大院里撺掇别人打架的人,怎么会信,可又撬不开她的嘴。
不管怎么问都是那句话,就是摔了。
见她死鸭子嘴硬,他直接起身回了书房,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愤怒冲动,随着他用力地关上门,房间内发出一声沉闷的轰响。搜毣趣
第二日早上临出门前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你就继续什么事都不说,就像你在三亚遇到周君瑶也闭口不提一样。
“真是没意思。”
林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也跟着一沉。
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极力掩藏些什么,是心底溢出的悲观,可能是那潦草暗哑的淡泊亲情,听起来好像有点粗俗不堪。
她也始终记得庄钰琴问她的问题。
能给他这样的人带来什么呢。
就因为这两件事,原本书房摆放的那副她亲手画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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