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没咱们啥事回家吧。”
许大茂几个人还是被带去警察局,录口供和留脚印,易中海没提常威,刘海中也没提长子刘光齐。
接过铁锹,易中海还对常威点了下头,哎哟,这老阴货憋着坏呢,回家告状去。
推门进屋,“妈,妈。”
“妈妈妈的,你妈我活着呢,干啥?赶紧洗手吃饭。”
花姨你咋这么暴躁呢?更年期了。
等常威坐下准备拿棒子面饼子,花姨按住他的手,“早上什么事?抓到流氓了?”
“许大茂后半夜上厕所,被人打晕后抢劫一空,衣服都扒光了,然后给绑到了女厕所。”
花姨用筷子搅了搅碗里的粥,“许大茂外面惹了什么人?这是故意报复的。”
常威差点噎到,人家都说抢劫,花姨直接判断出是打击报复,看来易中海也看出来了,为啥说是强盗呢?替谁隐瞒?
易中海是不是以为是傻柱干的,所以没说是有人恶意报复许大茂,故意说是抢劫的强盗。
这些民国过来的人,心眼子真多,比扎的炉子眼都多。
“赶紧吃,吃完上班去,早上做饭热死了。”花姨用手扇着风,跟常蕤道:“等你休息,咱们去百货大楼买两件半袖,今年这夏天够热的。”
常威回屋把布票翻出来,出来时候交给花姨,“我也要买一件,我都没衣服穿了。”
“你光屁股了?你一个男的那么臭美干什么?你哪来的布票?”
大早上花姨这么暴躁,“我还打了几只兔子,换了布票。”
“下次弄几只兔子,院里养点,那小玩意生得快,一窝一窝,总吃鸡蛋也顶不上一口肉。”
花姨这是要彻底断了常威去屠宰车间拿下水的心思,老奸巨猾,不是,老谋深算。
“姐,你劝劝咱妈,大早上发什么邪火?”
身后花姨的骂声中,常威跑到鸡窝把尿素袋折起来装袋子里,骑着车跑了。
常蕤咬着棒子面饼,小心看了一眼花姨,“妈,你早上因为啥跟常威生气。”
“就你弟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就是烦他,还觉得他自己不错呢。”
“他又干啥了?”
“他在厂子里作威作福的,还有那个飞扬什么来着老闺女?我昨晚还说来着。”
“飞扬跋扈。”
“就那小犊子干的事,气死我了,昨晚打完他,越想越气,今早没来得及再打一顿,出了许大茂这事就忘了。”
花姨喝了几口粥,突然神色紧张,“老闺女,你说许大茂这事是不是常威干的。”
越说声音越低,常蕤都快听不清了。
常蕤想了一下,没觉得两者有什么联系,“不能吧,他跟许大茂有啥仇,上次教训过许大茂我就再没遇到过他,常威前几天出差也没出啥事啊。”
“行了,你上班去吧,别迟到了,等晚上回来跟你说,我就是心里有点打鼓,眼皮跳得厉害。”
常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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