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帮着去出气。若我们知道您是朝廷命官,给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动手啊!”
“是啊!大人!我们哪里会敢动手啊!”那两个女人扑抱弥澄溪大腿,嚎啕大哭。
“所以你们三个都是受她蒙蔽诱骗?”弥澄溪朝史熙雯那儿扬了扬下巴。
“是的,大人!我们都是受她蒙蔽的!”嘤嘤呜呜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可怜。
弥澄溪耳朵嗡嗡的,头又疼得不行,一脸嫌弃地把自己的腿从她们手里拔出来,“鲁大人,”弥澄溪望向鲁必,“若殴打平常百姓致重伤又该怎么判?”
“杖责二十,并赔银一百两。”
弥澄溪点点头,“我晔朝以法治国,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念她们被他人蒙蔽不知本官是朝廷命官,只要她们签了认罪状,就以寻常殴打伤人判处吧。”
鲁必双手一拱,“是!”又挥挥手,衙役得命,将两人拖起,领着她们到录事那里签字画押。
弥澄溪又踱步回到史熙雯面前,又问鲁必:“那么这位殴打朝廷命官致重伤,又诱骗他人一起违法犯罪,当如何判呢?”
鲁必顿时冷汗沁沁。史熙雯乃工部侍郎之女,本来发到坪山县服劳役时工部侍郎就派人交代了他多照拂。这……
弥澄溪眼刀杀到,声音冷冽如冰:“鲁大人,想来你并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记恨本官?那你可否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发配到此地来服劳役?”
“本……”鲁必一时语塞,脑中高速运转,很快便想明白了,便道:“殴打朝廷命官致重伤重杖八十发配边地,诱骗他人违法犯罪重杖二十。”
听到“发配边地”时史熙雯就身子一软瘫坐在地。是啊,弥澄溪哪里会不敢!当时就是她谏言陛下要判上元节一事,几位官爹御书房求情都没能更改陛下半分旨意。她是御史台的,她有什么不敢!就算自己爹爹比她的官级高出许多那又怎样?
“弥大人,我错了!”
似是呓语。
“嗯?”弥澄溪没听见。
史熙雯跪伏,咚地一声磕了个响头,“弥大人,我错了。请您念在我爹年事已高,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爹也年过半百,膝下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你怎么没想过你下手要是再重一分,我爹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呢?”弥澄溪睨了她一眼,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咚!又是一个响头。“弥大人,我真的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回京后我给您做牛做马!”
弥澄溪冷冷一呵,“我不需要牛马,不缺你一个仆婢。”
咚!“弥大人……弥大人我……”已是全身抖颤,泣不成声。
“我只是替你爹寒心。”弥澄溪道,“他年近花甲,在御书房跪了两个多时辰想求陛下宽赦于你。我朝以法治国,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谁若犯法都逃不过判决制裁。试问谁能凌驾于法之上?你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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