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皇帝的身体和性命开玩笑?万一皇帝在这儿出点儿事,谁都讨不了好。
皇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放心的很,但两个侍从都快被贺大山的提议给吓哭了。就差抱着皇帝的腿,求他清醒一点儿,别被突如其来的亲情冲昏了头脑。
时砚看着眼前一幕,淡定的问贺大山:“您真心的?”
贺大山美滋滋的喝掉时砚为他倒的茶水,笑眯眯摇头道:“怎么会?就是他自个儿不怕,爹还想多活两年呢,没事儿干嘛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时砚嘴角微抽:“您图啥啊?”
贺大山笑的十分憨厚老实:“看他们不顺眼呗!”
皇帝嘴角微抽:“……”
两个跪下哭求皇帝清醒的侍从:“……”
这踏马就有些尴尬了。
还是贺大山干脆利索,看天色不早了,起身挥手赶人:“行了,我知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哥了,人我已经见过了,没事儿你们该
干嘛就干嘛去,该吃晌午饭了,我家阿砚身体不好,不能饿着。
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自便。”
转身又朝楼上大喊:“时綉,回家吃饭啦!”
结果楼梯上蹬蹬蹬传来的脚步声,一听就不是一个人。
时砚没有丝毫意外,显然早就知道了。
贺大山神情戒备,等看清楼梯上的场景时,哭笑不得,只见时綉一手叉腰,一手一百八十度拧着一只耳朵。
耳朵主人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一身锦衣,低调又奢华,和皇帝同出一脉。
少年此时耳朵掌握在别人手里,满面通红,尽量保持仪态,无奈实在太痛苦,面上龇牙咧嘴,相当不体面的被时綉拧着下了楼梯。
时綉见了贺大山,当即脆生生的告状:“姑父,这个小贼,竟然趁着咱们二楼窗户开着的间隙,不知怎的从窗户上溜进去,想偷东西!”
少年耳朵得救,当即反驳道:“我不是偷东西,我是偷听!”
瞬间被时綉抓住把柄:“偷什么不是偷?不管你偷哪个,你就是个小贼,若不是我跟着姑父学过功夫,就要被你得逞了!”
贺大山没忍住眼角的抽动:“怪不得我觉得每日巡逻时,尤其是抓小偷的时候,总有道视线牢牢地钉在我身上,原来是个偷师的小贼啊!”
时綉跺脚:“姑父,现在是拆我台的时候吗?咱们应该一致对外啊!”
少年低着头,满面通红的走到皇帝跟前,小声道:“爹,我,我在外面瞧着你们好久不曾出来,一时着急,做了糊涂事。”
皇帝拍拍少年肩膀,无声的安慰,对贺大山道:“大山,这是大哥的小儿子,排行老九,今年十二,叫贺行玉,比你家时砚小一岁,按理说,该称呼时砚一声堂兄,两个孩子年岁相当,少年人之间有话说,往后可以让两人多多相处。”
不知不觉间,皇帝对时砚的称呼,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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