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里点起火光,直到眼眸里都是红色的那一刻,她都没有露出丝毫恐惧。
尉迟昇不信邪,提着烙铁猛地往她脸上烫去。
即将烫上的前一刻,他的手腕被抓住了,一只白皙细长的手拦住了他。
“哪个不要命的?”
尉迟昇皱了皱眉,转头看去,阻止他的哪是什么管事,分明是个乱糟糟的女奴隶。他连忙取出母牌,就要弄死这女奴隶。
咔嚓一声,女奴隶脖颈上的锁奴环竟然掉了。
手腕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女奴隶一用力,扭断了他的骨头,烙铁砰的一下掉在地上。
尉迟昇连忙喊人,“管事——管事——”
噗嗤。
走道,离他最近的那名管事胸口伸出一支带血的刀子,管事睁大眼睛,连一句呻/吟都没能发出就倒了下去。噗嗤,刀子又被拔了出来,握刀的竟然又是个奴隶。
尉迟昇捏住玉牌,默念咒语令那奴隶的锁奴环爆炸,念了好几声,没一点反应。
那奴隶脖子上的锁奴环咔哒掉了下去。
咔哒咔哒的声音在走道里响了起来,新送来的奴隶们全都解掉了锁奴环,并把屠刀对准了尉迟家族的管事们。
短短一刹那,牢房里的尉迟家人只剩下尉迟昇一个。
他愣愣地看着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
白玉螭甩掉身上的锁链,轻松地从刑架走了下来。她转了转手腕,活动了两下筋骨,似乎她拖着的不是遍体鳞伤的病躯一般。
盛明华走上前,递去灵药。
白玉螭摆摆手,“死不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把叙旧的话压了下去,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盛明华带来的不是奴隶,而是跃渊界修士,他们娴熟地撬开所有牢房的大门,拆下每个奴隶脖子上的锁奴环,动作之熟练,似乎做过千遍万遍一般。
尉迟昇猛然回神,望着一个个解掉锁奴环的奴隶,心一横,想着与其让他们逃了出去,不如死了干净。于是捏住母牌,打算干掉所有的奴隶。
紧接着眼前一黑,白玉螭那张狰狞的脸闪到他眼前,朝他狞笑了一声,唰地抢走母牌。
白玉螭捏着母牌,仔细看了几眼。
尉迟昇想要抢过来,刚奔上前。她随手一扔,母牌落进了烙铁的火堆里,顿时烧得干干净净。
“不——不——”
他想要把母牌从火里捞出来,还没走两步,视野天翻地覆,他被白玉螭狠狠地拖过去,绑在了刑架上。
白玉螭捡起鞭子,一鞭又一鞭,把他抽在她身上的鞭子全数还了回来。
盛明华问道:“杀了?”
白玉螭摇头,从火堆里拿起烙铁,往他走了过来。
尉迟昇浑身颤抖,挣扎着想躲开,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灼热的烙铁一点点过来,那尉迟家族的纹路逐渐占据整个视野,滋啦一声印在他脸上。
脸上又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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