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太高估一个女孩的胆量了,看着那染血的大锤,看到发狂的里夫,巨大的恐惧蔓延吞噬了少女,她最后哭泣着丢下了枪缩在角落里抱头痛哭起来。
以朦胧的泪眼、极度的恐惧注视着父亲被里夫以大锤砸死,然后里夫走过来把自己拉出来,强壮的下人在那一天糟蹋了自己主人的小女儿整整一个下午,最后当他满足,女孩觉得自己终于得以活命时,里夫一锤将女孩砸死在她失去童贞的钢琴上,这份痛苦、怨恨、哀伤、纠缠了不知道多么漫长的岁月,直到今日。
论武功,论技法,论战斗意志,论眼界阅历,朱鹏不知道比自己面前的对手强大多少倍,然而眼前这个家伙很诡异的根本就杀不死,一种莫名的联系牵引着它与那个白衣女孩,朱鹏能够隐隐猜测感应到这种联系,但他也不知道具体该怎样破局。
(做好自己所能做的,杀一次不死就杀十次,杀十次不死就杀一百次!)能量是守恒的,就算是真正的半神被人强行击穿身躯要害一样要丧失大量能量,而通过某种左道条件达成这种类半神不死身的存在,只要持续不断地杀下去,总有将其能量完全放空的时候。
然而,朱鹏也没有想到,因为纯阳仙心的辐射与影响,对于他来说仅仅是一场比较棘手的战斗,但对于白衣少女来说,却是一场跨越千年的心灵救赎。
其实有一点朱鹏猜错了,他认为大锤男是主,白衣少女是次,但其实在这一张诡异莫测的死亡契机面前,真的很难说到底谁是主谁是次,谁才真正被拘禁奴役了千年。
在白衣少女的视角当中,时间又一次返回到了那天下午,父亲扑上前去与冲入进来的里夫搏斗,自己又一次拿起了父亲放在长桌上的转轮手枪,指向搏斗中的两个男人,伴随而来的,同时还有一如当年般极度恐惧!
砰!
然而这一次,枪火闪烁。
大锤男的身形一僵,这一次出现在他前额处的伤口再也无法愈合了,二层阁楼上的魔力黑洞完全散去,虽然在这安格列的私人空间,消耗的魔力依然无法得到补充与恢复,但总算不至于无限的被抽取了。
(哥哥,你觉得,父亲会怪我吗?因为我,他才会死的。)
(………绝不会。每一位合格的父亲都愿意为自己的女儿赴死,我想他离开这个世界前,担心的仅仅只是你的安危。)月光下,白衣的女孩在深深鞠躬后淡化消失了,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二楼阁楼上的那座钢琴,只有大片大片的曲谱在半空中飘飞着。
………………………
“****,这一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打得莫明其妙的?”当朱鹏一边翻看一大堆曲谱一边自二层的阁楼上走下来时,佐雅-安斯特刚刚才爬起,她恨恨地爆了句粗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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