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一路到的东陵,为夫想知道你倒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来到为夫的面前?”
沈琉璃自然乐意转移注意力,遂说道:“皇上,其实也没受多少罪,我……”
傅之曜板着面孔,佯装不悦道:“阿璃,你称为夫为皇上,那我便首先是一国之君,再是你的夫,皇上若让你侍寝,你便要侍寝。可若是你唤我夫君,我便先是你的夫,夫君则会遵循妻子的意愿。”
沈琉璃蹭的起身,瞪圆了眼睛。
叫夫君,实在叫不出口。她抿了抿唇,面色犹豫!
傅之曜看出她的为难,也不逼她:“或者,阿璃可以像我们未成亲之前,唤我曜哥哥。”
曜哥哥?
沈琉璃听得一阵恶寒,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以前对傅之曜这般腻歪吗?
沈琉璃看着傅之曜,唇瓣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可我觉得,我好像更喜欢直接称呼你的名字?”
傅之曜一怔,而后笑道:“皇帝的名讳岂能任人道也,不过那个人只要是阿璃,你想如何便如何,不过无人时可这般称呼,人前,阿璃还是要为夫留几分帝王的尊严和颜面,也可免受其他人非议。这朝上有许多迂腐刻板的老古董,若是知阿璃不懂规矩,不仅会口诛讨伐你,也会每天上折子摆为夫一道,着实麻烦!”
沈琉璃反问:“为何唤你为夫君和曜哥哥,就合规矩了?”这样也不合适,看着傅之曜压根就不像是个注重礼法规矩的人啊。
傅之曜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因为,为夫可以说这是朕的私事,是夫妻之间的情/趣,而你直呼傅之曜这三个字,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过分僭越了。”
他怎么这么喜欢她的鼻子,不是刮一,就是捏一?
沈琉璃愣了愣神。
傅之曜掀起眼帘,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什么呆,快同为夫说说失忆后的事,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你倒底都经历了什么。”
沈琉璃回神,一五一十地将路上的经历说与傅之曜听,能说的基本没怎么瞒他,感觉不能说的,她便一字未言。
诸如陈冰河将自己的衣服脱给她御寒,他吹曲,她舞剑,这种事却没有说。
本能地觉得,不说,可能对自己,对陈冰河都好。
傅之曜忽的伸手环住沈琉璃,声音缥缈而疼惜:“阿璃,受苦了。”这么严防死守之,竟能避开有人的耳目,陈冰河,你可真。
若不是听出沈琉璃的声音,单看她脸上那块以假乱真的丑陋胎记,谁能认得出来。
而她所言,与陈冰河也基本对得上。
沈琉璃一愣:“还好,不觉得怎么苦。”苦倒是不苦,就是走水路的时候,因为没银子在船舱底层住了好几天,里面不仅有货物,还有几头猪,这倒是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傅之曜低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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