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很快，墨云深却还是听出了那么一丝丝不同。
“用什么联系。”
“手机啊。”盛悠然心里一慌，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嫌弃墨云深老土的表情。
看着盛悠然这欲盖弥彰的表情，墨云深眉角微动，盯着盛悠然说道：“怎么联系。”
用手机联系的方式也有好几种。
盛悠然第一次见墨云深这么刨根问底的。
心跳下意识地就漏了一拍。
稍微缓了缓，盛悠然才看着墨云深悻悻说：“就是短信啊，电话啊，还能是什么当年x信也还没有这么流行。”
盛悠然说着说着，自己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了。
看着好像是因为有些羞于面对自己当年老土的联系方法一般。
听到盛悠然这么说，墨云深眸底暗涌而起的流光又渐渐黯淡下去。
盛悠然满心的慌张，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墨云深忽然渐渐淡下去的神色。
只是看没有听到墨云深的回应之后，盛悠然就又侧过头去，看着窗外的一切。
上城和皇城一样，是一线的大城市。
整座城市都是繁华的。
但是，却又有些繁华的不一样。
同样是高楼大厦，上城的高楼几乎都是反光玻璃，看着要比皇城的冷漠和孤独一些。
盛悠然头轻轻地趴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上城世界，满眼的新奇和深思。
墨云深余光瞥见了盛悠然的动作，眉头微皱，伸出手来，将她的头给挪到了一边。“别碰瓷。”
“……”
谁碰瓷在这里碰的。
盛悠然对着墨云深翻了一个白眼，“我就看看。”
“危险。”
墨云深淡淡道。
听着墨云深面无表情吐出的这两个字，盛悠然猛地挪到墨云深身边，下巴抵在了墨云深的肩膀上，一双眼盯着墨云深一动也不动的。
“你担心我？”
看着忽然凑近的盛悠然，听到盛悠然这话，墨云深眉角微动，不以为然地道：“我是商人。”
“什么意思。”盛悠然眼里出现了一丝警惕。
看着盛悠然这满眼的警惕，墨云深淡淡道：“协议完成之前你不能死。”
“……”
果然是商人。
不能做亏本买卖。
盛悠然道：“还得劳烦您给我善后是吗？”
对于盛悠然的调侃，墨云深照单全收，并且反击了回去。
“不善后。”
盛悠然：“……”
果然是商人，够狠。
盛悠然抿着唇，看了墨云深几秒，他脸上的表情冷淡，不像是在开玩笑。
一颗少女心被伤得粉碎。
盛悠然搂着双臂，不满地道：“那你上次还帮我挡枪。”
想到上次的惊险，盛悠然心底最软的地方就不由得塌陷下去。
墨云深却是冷冷冰冰的表情，“不小心。”
不小心挡的，不是故意的。
盛悠然听了只想哭。
她就不该把自己心底的温柔给提出来。
眉头微微蹙起，盛悠然目光幽幽地再度转向了窗外。
商务车在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从早上九点堵到了十点半，才来到了目的地。
司机看了一眼表，暗暗庆幸道：还好不是大中午，否则遇上下班的时间，堵到一点多都未必能到。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上城最大的高级购物中心门前，武昇先一步下车给墨云深和盛悠然打开了车门。
盛悠然在墨云深的假意虚扶下，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高耸入云的购物中心，不由得愣住在原地，眉头狠狠皱起来，满眼的问号。
“我们来这里干嘛？”
随便逛逛……用得着到这么高档的地方来随便逛逛吗？
还是她所理解的“随便逛逛”跟墨云深理解的太过不一样？
墨云深侧头看了盛悠然一眼，“挑礼服。”
挑选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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