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四年,侧福晋年氏,生四格格,也即未来的皇四女。
秋月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
刚睁眼,便只觉得下身一阵阵的疼痛,浑身使不上一丝劲,小脸不禁苍白一片。
徐嬷嬷守在床头,双眼血丝。见秋月醒来,嬷嬷脸上一片欣喜,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主子可算是醒了。
这时,夏悠琴端着黑的填漆托盘走了进来。见秋月醒了,开口道:“奴婢估摸着福晋也该醒了。”
话间人已行至秋月床前,“这是刚煎好的药,主子趁热喝了吧主子放心,这是奴婢亲自熬的。”徐嬷嬷端起药碗,伺候秋月把药喝了下去。
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秋月却已是习惯了。只微蹙了眉头,就着徐嬷嬷的手,将一碗药连着两三口喝下。
待喝了药,秋月才觉得有了一丝精神,“孩子呢?”
夏悠琴见了秋月担忧的神色,安慰道:“主子莫担忧,小格格好的很,现在已经睡下了。”
“去……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瞧瞧。”秋月虚弱的道。
夏悠琴和徐嬷嬷对望了一眼,迟疑道:“这……”
秋月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挣扎了起身,道:“扶我起来,我要去看宝宝。”她不过微微动了动,下身便一阵抽疼,苍白的小脸立刻冒出几粒晶莹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主子”徐嬷嬷一阵惊呼,“您躺着别动,奴婢去抱小主子过来。”
只不过是微微动了动,便耗尽了秋月所有的力气,她便是有心也无力。秋月虚弱的点点头。“快去……”
徐嬷嬷见秋月不在动,忙出了内室。
不一会儿,便见徐嬷嬷回了内室,后面跟着抱着小格格的奶娘。两人行至秋月的床前,“主子,小格格抱来了。”
秋月见了红布。不知怎么生出一股力气。对着夏悠琴道:“扶我坐起来,快。”着,人也挣扎着欲起身。
夏悠琴忙上前去,扶着秋月。“主子,您便是想要看小格格,等您身子好了。多少看不得,何必急在这一时。”
秋月心里何尝不知道这个礼,但这个襁褓中的婴儿。她曾怀了巨大的期许和希望。作为一个母亲,她必须亲眼看到孩子安然无恙,才有心思顾着自己。
秋月对夏悠琴的话置若罔闻,执意要起身,夏悠琴拗不过秋月,只好小心的扶着秋月躺在了床头。
好容易坐好,秋月却已是冒了一身冷汗。对奶娘虚弱道:“把孩子抱给我。”
奶娘听了,连忙把孩子小心的放进秋月的怀里。
秋月这才看见自己女儿的模样。小小的脸蛋,皱巴巴的,肤色也是不健康的潮红。
见状,她不禁悲从中来,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来。可不是母子连心,小婴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发出了细细的哭声。
声音也不似别人婴儿的响亮,秋月心里更是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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