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没喝茶水兴致,又说道:“这私盐你还缴不缴了?”
宝玉见他又问了,只好说道:“他是正的,我是副的,自然是得听他的了。”
“那你怎么不开始准备准备,还这么气定神闲地在这里喝茶。”徒允克好像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仰头就把茶水喝完了。
“你是不是傻?”宝玉十分可惜那一杯好茶,横了他一眼,说道:“问题的关键是盐价,只要盐价不降下来,这私盐就绝不了。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缴不了私盐?”
徒允克听他这么一说,眼睛一亮,瞬间就有了兴趣,忙问道:“这盐价倒罢了,暂且不管他,这私盐怎么去缴?光靠那几个衙役?”
“他们如何靠得住?到时候一粒盐都没缴上来不说,只怕还会向我要饷银。”宝玉笑了笑,道:“咱们不是带了人马吗?”
确实,一道来的,还有北衙禁军督卫孙达和五百人手,徒允克摇摇头,道:“虽然手里有人,但是他们到底是从京城来到,不熟悉地形啊。”
“这不是还有扬州知府蔡大人吗?他呀,肯定会帮忙的。”宝玉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会帮忙?”徒允克笑问道:“他帮了你,不是自断财路吗?”
“蔡大人虽然只是知府,但是却是扬州的,虽然在盐务上的话语权比不上盐务司,但是其他方面却是一把手。”宝玉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说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更别说富豪云集的扬州了,知府都是三年一任,可偏偏这蔡大人连任了好几年。扬州什么情况,陛下一清二楚,你道是谁告诉他的?”
“你是说。。。。。。”徒允克迟疑道。没说出口的那个人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宝玉点点头,道:“便是为了他自己的仕途,也会全力助我,还有甄家。”
“甄家怎么会助你?难不成人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曾?”徒允克笑道。
“可我是他的好侄儿啊,他能眼看着龚游一家独大?”宝玉反问道:“甄家在扬州城里横行霸道多少年,这么多盐商,不见得都听他的吧,难免会树敌的。”
“到时候,甄家大约会带你缴那家的盐。”徒允克接过宝玉的话头,把计划叙了下来,“其他盐商看在眼里,难免会有兔死狐悲之感,到时候再把这水搅乱,趁机浑水摸鱼才好。”
宝玉不再说话,笑着把眼前的杯子蓄满茶水。
徒允克正要喝茶,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道:“龚游那边怎么办?”
“明面上的帐谁都会做,他哪里查得出什么来,无非是些官场上默认的一些花销,由着他去得罪人去吧。”宝玉道。
“这倒也是,”徒允克笑道:“瞧着甄钊那个样子,想来他们早就把账面都做好了,又或者,他们手里还有另一本帐。”
这些宝玉倒是没有考虑,他也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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