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会杀了你。
“怕。”阮软舔了舔唇,道:“但若是给我一次重新来过得机会,我还是会下泻药捉弄你。”
苏羡拧眉。
她便继续道:“你那日拿着短斧不是为了砍我吗?之后每日又给我一大堆兵器,让刻意恐吓,害得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心惊胆战的,生怕你随手从床底下拿个锤子,或者是取把匕首把我送去见阎王。”
她闭了眼,“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与其日夜受到煎熬,倒不如给她一刀来的痛快。
虽然,她并不想死。
接着又道:“但是,你可要想好了。今日我穿的是红色衣裳,那老人家都说穿红衣服的都是厉鬼。”阮软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若是你杀了我,我便做鬼也不放过你,每夜躲在你的床底下,等你睡着的时候变一巴掌拍死你。”
苏羡竟无语凝噎,目光上下打量了眼阮软,她一席黑色男装,神采奕奕,倔强的脸上有一双亮闪的眼眸,澄澈明亮,比他屋内的明珠还要好看。
“你穿的明明是黑衣。”苏羡好心提醒。
阮软冷笑:“永远不要看物质的表面,你怎知我里头穿的不是红色?”
比如,赤色鸳鸯肚兜。
“你,你。”苏羡骤然脸红,不自然的别开脸,“你出去。”
“哦。”阮软怯怯的瞄了眼他的脸,“你不杀我了?”
他反问:“我何时说过要杀你?”
不杀便好。阮软松了口气,问:“那你体内的毒怎么办,要我去叫白大夫吗?”
“不必。已经好了。”苏羡挥了挥袖子,“下去吧。”
“是!”阮软这次格外听话。
待人走后,苏羡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里头那颗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不已。
她方才说,里头穿的是是红色?
两行鼻血突然流了下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擦,看见鲜红的血液后,面色冷冷,淡定的拿起桌上的帕子。
此时觉月正好从门外进来,看见主上流了血,一口气提在胸口,震惊道:“主上,阮姑娘把您气的吐血了?”
“天气燥热。”苏羡淡定的放下帕子,“有何事?”
“主上,王老将军差人送了封信。”觉月从怀里拿出递给他。
“呵。”
苏羡冷笑,看完信后直接将信扔在桌上。
“主上,信里写了些什么?”
“认祖归宗。”苏羡道。
这么多年才得知自己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兴许是内心感到亏欠,在信中说想要弥补当年放下的错。
“不必搭理他。”苏羡淡然地道。
觉月点头,突然又道:“主上,方才我在外头隐约听见下毒的字眼,不知所为何事?”
他并非偷听,而是习武之人的耳力本就异于常人。
“阮软在汤里放了些泻药罢了。我已经服下解毒丸,此番无事。”苏羡道。
觉月不解道:“为何?阮姑娘并非是那般喜好捉弄人的女子啊。”
还不是因为那些兵器。
苏羡无奈说道:“她以为我那日拿去的板斧是为了杀她的。”
“您没说这是误会吗?”
“不需要解释。”苏羡言简意赅,“她本就惧怕我,解释也没有用。”
觉月直摇头,主上啊,若是您不解释,两人的关系便一直僵硬着啊。
“主上,总有一天,阮姑娘会明白你的心意。”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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