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拽周渡胳膊:“周律师,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不然下次我再也不敢相信你话。”
周渡动不动,没擦干黑发打湿了她的枕头,他反握住她的手,:“你不是从来都不相信我话吗。”
他说喜欢她,她一笑置之,眼里全是轻蔑和嘲弄。
覃樱无言以对:“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不语,眼看枕头被他头发上没干水打湿,他望着她,再次重复她方才话:“你看过多去了?”
覃樱咬牙:“我乱说,乱说行吧!”
他轻轻翘翘嘴角:“嗯。”
“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他薄唇动了动,抿唇看着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和她这么亲近,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湿-漉-漉黑色短发上:“你帮我擦头发。”
覃樱摸了手水,非常无语:“你没长手吗,我都没让你帮我擦。”
“你想要我帮你吗?我以后……”
“不想!”覃樱说,“帮你擦完头发你就走?”
他点头,覃樱只好拿出干毛巾,气哼哼回来,她以后晚睡觉定得锁门,锁得严严实实,周渡死隔壁她都不开。
周渡从善如流坐起来,覃樱不想对他眼睛,他沉静眼中含着期待光,令她别扭万分。
她怀着报复心思,把他头当成颗篮球,用毛巾胡乱揉。他忍住了,没吭声。
覃樱看着自己不小心拔下来的短发,心情舒畅不少。见周渡不出声训斥她,像个木头人,她又趁乱拔根。
憋气感散去,她开始幻想周渡被他拔秃样子,想着想着,激荡的快意令她忍不住想笑。
敷衍地给他擦完,覃樱把毛巾往他怀里扔:“行吧。”
他起身,没有多说什么,离开她的房间。覃樱恨恨地看着被他睡过枕头,扔下床踩了脚。
她才不会再次喜欢他!少得可怜良心在他今晚厚脸皮下完全蒸发,等利用完他,她就把他甩了,和他离婚。
秋高气爽,渡衡律所周末打算团建聚餐。
虽然才九月,没到吃螃蟹的季节,但不少人提议去未名湖泛舟吃螃蟹。周par在工作近严苛,平时做什么却从不反对。
想到上个月他新婚,团建可以带家属,就有人提议,让他把妻子同带来。
周渡问覃樱要不要去,说实话,覃樱很心动。自从和金在睿对,她一外出就容易发生事故,本来在国内朋友就少,现在更是一个都没,连个能说话人都少。
当然,周渡不算。她不乐意和他说话。
她本来就不是沉闷的人,以前天真烂漫,爱笑爱玩,在异国为养活自己和母亲,还去法国的街头弹奏卖唱过。
这段时间迫于金在睿的压力,她实在憋得慌。她心里特别想去,但金在睿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她怕因为她,这次团建大家出事。
周渡说:“金萌萌事要开庭了,金在睿这段时间不会做什么。”
好吧,他都这么说了,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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