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成矫,可今年有了政公子这个变数,大王迟迟没有下发到底带何人去参加觐王宴的旨意。”
“想必大王也在为政公子和成矫公子之间而为难。”
嬴政微微点头,关于觐王宴的重要性,不必仲昂告知,他也知晓。
觐王宴上面对的是各国国君,唯一的子嗣之位定然不会带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据嬴政从史迁那里求证,九州各国的公子参加过觐王宴的,不一定当成了国君;但继承国君之位的公子一定去过觐王宴。
之前到现在,嬴政都一直在寻找擅长诗词歌赋的文人,为的就是随大王去参加觐王宴。
“所以各位是有什么妙计?”嬴政问道。
“不算妙计,”仲昂回道,“是我们几个在来时路上的一番推论。”
“下月便是觐王宴,车队和护送的士兵都已开始挑选准备。既然大王还不宣布随行公子,那么可知大王有考虑让政公子同去,只是有些顾虑。”
“我们几个顺着大王的顾虑想了一些解忧的办法,最终将答案锁在公子府上账房先生的事上。”
“这是何故?”嬴政不明白账房被冤枉偷窃十万两银和自己参加觐王宴能有什么联系。
仲昂道:“公子来咸阳不久,不清楚王宫之事也不奇怪。”
“大致在五年前,府库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丢了一万两银。”
“当时秦王派出九卿中的四位,廷尉、治粟内史、卫尉、郎中令联合侦办,几乎将王宫掘地三尺,终是将罪犯揪了出来。”
“而这次府库丢了十万两,大王没有下旨让任何人负责主审此事,甚至据我打听出来的消息,咸阳令也只是奉命扣押了一些相关之人,并没有得到大王审讯的命令。”
“所以我们几个推测,大王不是不管这十万两银的去向,而是恰好准备拿这事来考验政公子。”
“若政公子能找到罪犯,大王许是会选公子同去觐王宴;不然,则选成矫公子。”
嬴政恍然,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事情发生之后,除了抓走账房一人之外,其余都风平浪静,原来是在等自己处理。
他旁边的王陆也大受启发,一副震惊模样。
王陆想起来了五年前的那次案子,咸阳城内立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卒,并且出入的城门都被严格限制,不准进,不准出,直到找到犯人为止。
而现在丢了十倍当时的数目,咸阳城却几乎没什么动作。
由此看来,仲昂的推论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秦王真的把这次案子当成了一次考验。
不行,不行……必须让嬴政远离储君之位,另外这案子的侦破不出意外肯定会加他的个人声望。
待公子登基之时,个人声望是要直接并入国运当中。
嬴政还有【命定之人】*2的效果在,属实危险。
这么一想,先前赶走公孙鞅成了一个明智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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