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签清理伤口,一边嘟着嘴巴轻轻呼气,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眼珠,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随着她的呼气轻轻
飞扬,似羽毛在他的小腿上划过,撩的他的心也痒痒的。
温宸看着她低垂的脑袋,下意识抬手想摸摸她的头,手抬在半空,察觉到她抬头的动作,猛的一收,搁在沙发扶手,五指
拢成拳。
秦诗语处理好伤口,贴上创口贴,抬头:“洗澡时注意一点,不要碰水。”
“恩。”温宸喉咙滚动了下,点头。
秦诗语将东西收回医药箱。
“放着我来吧。”
秦诗语点头站起来:“晚饭吃了吗?”
“没有。”温宸接着道,“冰箱里没有东西。”
秦诗语一进厨房,刚才假装出的镇定就瞬间瓦裂。
客厅的灯正好在她右后方,灯影灼灼,她看到他的手抬起来,犹豫了好几次,小心翼翼,迟疑的向她靠近。
秦诗语熬好鸡丝玉米粥端出来的时候,温宸还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文件。
“你现在是病人,还在修养,不应该过度劳累。”秦诗语不由出声。
温宸闻言转头,嘴角弧度弯起,合上文件夹,“好。”
似乎回到了大学时期,那时候两人的相处和现在无差,她总是喜欢管东管西,从吃饭穿衣到工作生活,样样都管着。一日
三餐要按时,天冷要添衣,工作不能太劳累,晚上不能太晚睡。
他以前总笑她,还没娶进门,就这么管着,娶进门还得了。
她羞红一张脸,瞪着一双杏目,怒嗔,谁要嫁给你。
他搂住她,讨好:我要娶你,你不嫁我也要娶。
她哼声,不是嫌我管你吗,还娶我干嘛?
他刮她的鼻子,笑:就喜欢被你管着,他有气管炎(妻管严)。
吃完东西,秦诗语说:“那我回酒店了。”
这几天他住院,除了头两天晚上她在医院陪床,之后都住在酒店,放在这里的行李也已经拿走了。
“这么晚了,明天再走吧。”这几天温宸没问她住哪里,心里猜想她多半不会住这儿。
“没事,我叫了车,差不多时间了。”秦诗语摇头。
“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车快到了。”
温宸没有回答,从茶几上捞起车钥匙。
秦诗语也没再坚持,打电话跟司机师傅取消了预约,但依旧按照行程付了钱。
一路无言,到了酒店楼下,温宸下车替秦诗语打开车门。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秦诗语话音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重物落地的声音。
秦转头就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倒在血泊中,炽白的路灯下,她的眼睛瞪得圆突突的,眼珠子仿佛要蹦出来,血从她
的鼻孔里流出来,像忘了关的水龙头,倾泻而出。
不过一瞬,一道人影挡在自己前面,把她的脑袋按在肩膀处,耳边传来温宸低沉的嗓音:“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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