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分子一样,从来不会去关注你是怎么想的,将自己的狂热信仰穿插在你的人生中,并且把你的人生当做了他理想的祭品。
用药水浸泡你的双手,逼着你看那些玄门的东西,甚至直接占用你学习其他的时间。
你的前二十年,都在这当中度过的。
昨天我和张歆雅聊了聊,她说,在你开店的那段日子里,你不去夜店,不和女孩说话,甚至不会打篮球、打游戏,连和朋友出去叫几个姑娘喝点小酒都没有,孤独的像个鬼。
嗯,孤独的像个鬼。
这就是她给你的评价,她觉得,你过去的二十年时间,应该都是这么过来的,这已经成了你生命的习惯,你父亲给你画下了一个圈,你小时候走不出去,长大了习惯性的不走出去……
然后,你来了真武祠。
你师父是个满肚子仁义道德的朽木。
鹞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你问她女人的心思他一无所知,要问他女人的身体结构,他可能一清二楚,因为他都不知道把多少个女人切片研究了……
还有陈水生,那就是个太监。
再就是老白了,那倒是个懂得,可天天给你说的都是那些大庭广众说出去都得被抓进局子里的内容,听起来好像是男女之事,实际上又和男女之事没半点关系,因为所有雄性和雌性的畜生都会做那些事。
仔细一看,发现你身边竟然连个正常的人都没有……”
我听着这个女人难得的絮叨,忽然有种荒唐感,犹豫了一下,道:“呃,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没什么,这样也挺好。”
茳姚笑了起来:“反正,以后我应该不会打你了。”
“啊?为什么?”
我愣了一下。
“难道我不打你你还浑身不舒坦?”
茳姚想了想,说道:“那要不……尽可能的少打你吧。”
“不是,我没明白……这到底咋的了?”
我愈发的觉得她奇怪了。
“呵,没什么,就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吧!”
茳姚笑着说道:“答案已经有了,那又何必再去想太多呢?总要给迷途的羔羊一些时间吧。”
停顿了一下,茳姚笑着说道:“我忽然想到了我的一个小外甥,她是我阿姊的孩子。
我阿姊是个非常严肃的人,实际上,大部分殷人王族都非常严肃,他们总是板着一张脸,虎视眈眈的看着周围,随时准备发动战争,在我从军之前,我算是王族中的一个异类。
阿姊是个刚强的女人,她最崇拜的人就是王后妇好,她希望自己能做个像王后妇好一样的将军,征战沙场,可最后却成了王族联姻的牺牲品,到死都没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所以她对自己的孩子要求特别高,每天逼迫着小外甥去习武,每天光开弓至少就要拉满二十次,还不算别的,伴随着小外甥的年龄增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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