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九章 杀人就像喝水那么容易_天涯之开局解锁新江湖故事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夜的仇恨。

  流水狂涌,从流水里出来红袍人,红袍人无数,浪情月没动。

  叶南雪的剑出,剑划出半月剑痕,水中血水涌。叶南雪进入血水中,从血水中出来,红袍人浮在血水上,没有一个活口。

  “你无情。”浪情月冷冷地道。

  “你更无情。”叶南雪也冷冷地道。

  “我数过,红袍人有四十八个,你一个没留,他们有爹娘妻儿。”浪情月道。

  叶南雪的眼神黯然。

  血水染红白衣。浑身刺骨的冷。

  剑发出血光,血光落雪,染白草树,河结了冰。雪花落在头发上消失。

  叶南雪的眼里有寒意。

  马蹄声狂。

  马蹄声急。

  马蹄声如战鼓。

  马狂嘶,坐骑上的人挥动弯刀,刀光交织成网,刀光如游蛇走。

  叶南雪的剑脱手,叶南雪倒下又站起。

  残月下站着五个强壮的男人。

  叶南雪不认识他们。

  浪情月不见了。

  浪情月突然出现,五个人倒下,浪情月的剑在滴血,在凄惨月光下滴着黑色的血。

  杀人就像喝水那么容易。

  没有问谁要杀自己杀自己的原因。

  不想留活口,也就不必问。

  生死何惧?倒下只需一秒,今天不是你倒就是我倒,期间绝无选择的余地。

  活着本来就充满厮杀的痛苦残酷。

  浪情月抹去剑上的血滴,剑入剑鞘,从开始到结束,浪情月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你也一样无情。”叶南雪冷冷地道。

  “是的,我一样无情。”浪情月冷冷地回答。

  浪情月抱着剑靠在树上,闭上了眼睛。

  已经太疲惫。

  红色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

  浪情月的眼睛睁开,身边没有叶南雪、黄马。

  深夜,露水浓,叶南雪骑着黄马离开。

  生死相依,生死分别。

  相逢的狂喜,离别的断情。

  都随缘起缘灭。

  终究要走自己的路。

  天亮,叶南雪已过一重重山,一重重水。

  路重重,哪里是远方?哪里是归程?

  忽然,叶南雪厌倦了,厌倦漂泊寻找。

  骑着黄马到镇上,住进客栈。

  叶南雪醒来,到饭馆吃饭,饭馆有酒没喝。

  结账的时候,第一次意识到身上的钱已经不多。

  除武功没有其它谋生的技能。

  还是在两天后找到活干,洗马,一天下来,累得浑身要散架,睡在铺着稻草的马粪上面。

  马粪味一阵阵冲进鼻子,胃翻滚,只有忍受。

  在陌生的镇上,没有朋友亲人,要是不能洗马,乞讨,或偷,杀人?

  乞讨、杀人、偷,是红线,即使死也不能踩。

  三个月过去到深冬,叶南雪看着镇上飞扬的雪,没有离愁思念。

  剑三个月没出,剑出手已生疏。

  是不是有一天把这把剑埋葬,然后自己在荒野种菜过田园生活?

  一个人终老?

  一个人惊鸿一瞥一生就过去。

  坚持了过来?坚持过来又如何?

  还不是孤苦无依?还不是忍受挣扎,辛苦轮回?

  雪融,马群冻得发狂地撞断栏杆,在街上跑跑到镇外。

  叶南雪顶寒风找马,一匹匹牵回来。

  粗壮的老板扣下叶南雪三个月的工钱。

  叶南雪的拳头可以击碎老板,没有击碎,甚至没有握。离开时身上没有银两,肚子饿了吃一把雪充饥,躺在无雪的地板上过夜。瘦得不像人,长发像乱草。

  雪融化,阳光出来,春风吹醒万物,万物生。

  那天,叶南雪在悬崖上练武,一头猛兽冲来,叶南雪没防备跌了下去。

  请收藏:https://m.dp90.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