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咬着牙,恨不得将顾轻舟撕碎了。
而顾轻舟却对他的恨意无知无觉,只是那双丹凤眼写满困惑,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
他一出去,沈重澜听到关门的声音,就掀开了被褥,看向了自己的裤子,发现并不是尿床了,而是...
沈重澜完全怔住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如此。他一直冷静自持,从未觉得自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闻着空气中散发粘腻腥臭的怪异味,沈重澜犯难了。他四体不勤,吃饭要顾轻舟伺候着,就连贴身衣物也是顾轻舟洗的。若是顾轻舟看到他裤子上粘稠的液体,会是什么感想。
这可怎么办?他耷拉着脑袋,换上了干净的裤子,思索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
“师尊,该用早膳了。”是顾轻舟要敲门,“弟子进来了。”
始料未及的沈重澜只能手忙脚乱地将脏了的裤子踢进了床底下,这一系列动作弄得他脸颊发烫,呼吸急促。
顾轻舟放下早膳,皱着眉给他拍背,“师尊做甚如此慌乱?”
幸好没有被发现,沈重澜长出一口气,却发现顾轻舟凑得很近,一转头就差点亲上他完美的左脸。
沈重澜想起梦中的那些亲吻,热气又开始哗啦啦往耳朵上冒,呼吸都变得滚烫,声音如同蚊响,“没,没做甚。”
“是么?”顾轻舟看着他飞云密布的漂亮脸蛋,根本不信。锐利的眼眸带着审视,不断在沈重澜和床榻之间游弋,鼻尖耸动,“师尊,可有闻到什么味道?”
沈重澜立刻否认,“没,没有啊。”他眼睛到处乱飘,就是不看床底,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师尊,先把早饭吃了吧。”
“额,日后的早饭都到前厅吃。”沈重澜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尴尬,只得克服自己的惰性,多走几步路了。
顾轻舟没说话,只是默默将早饭端走,走到门口,才忍不住问道,“师尊不走吗?”
沈重澜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床榻旁移开,出门的时候还严严实实得将门关上。他其实想锁上的,但是那样太明显了,一条脏了的裤衩不值得任何人偷盗。
一顿饭吃得漫不经心又极其快速,沈重澜想着房间里的裤衩,就连顾轻舟中途离开了一会儿,都没留意。
等他终于万般艰难地吃完早饭,回到房间,才发现!
裤衩没了!
“怎么会没了?”沈重澜急得不行,他原先准备一回来就将他烧掉,但是眼下根本找不着。
“不对啊,刚刚我明明踢进去了。”他趴在地上,望着黑黢黢的地面,双手往床底下摸索了很久,依然一无所获。
会是顾轻舟吗?是他拿走了吗?沈重澜沮丧又挫败地想,他若是看到了上边的痕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别的男孩子青春萌动的时候,沈重澜也没有过任何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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