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抬了抬手,“没事,都是老毛病了。”
宫司首听着男子不在意的话,眉头已然紧紧的皱在了一处,“国主,如今雨天连连,天气十分的阴潮,早晚您还是要多穿些衣服,别再受风了,还有要让司膳局给国主炖些养胃的汤,国主不喜欢喝药,也该多用用药膳才是。”
男子听着宫司首这些唠叨的话,倒是没有露出一丝烦躁,反而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劳烦宫司首了,孤的身体孤比任何都清楚,再多的药也未必有用,倒不如就让它顺其自然吧,而且孤也实在不喜欢那些难闻的药味,虽说药膳味道好些,但终究是有药味,孤实在是不想连吃个饭都烦心。”
南门舜华听着男子这有些幼稚有些任性的话,倒是对这东陵的国主产生了一丝兴趣。
不过她也不难看出来,她们的这位女官深得国主的信任,想必之前也服侍在他身边很久,要不然在那趾高气扬的席砚大人面前,也无法如此的傲然。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位女官也姓宫,难道她与宫九歌有什么关系不成?
南门舜华思及如此,下意识的朝着宫九歌望去,却见着女子的脸深深的埋着,倒是看不清一丝情绪。
“国主这是哪里话,微臣不在您的身边,你也要好好的照顾您的身子,您是一国之君,您的身子乃是东陵的大事。”
宫司首满眼心疼的望着坐在高位的男子,在南门舜华眼中看来,他们之间倒不像是君臣,倒像是亲人一般。
“行了,今日就到这吧,再多一炷香的时间,宫司首你还要领着她们去占星阁,孤也想先休息一下。”
宫司首见男子话语里带着打断的意味,倒也十分的识趣,不再多说半句,甚是听从的将南门舜华她们带出了宫殿。
望着一行人离开,男子缓缓起身,从帘幔中负手走出,男子还蒙着半张面具。
席砚望着宫司首领着人正好出来,路过时,倒是没有再拌嘴,但眼神里的轻蔑依稀可见。
当她走进宫殿时,却见着国主站在了殿中,急忙殷勤的上前服侍,“国主,您可是累了?”
见着国主未说话,席砚便自以为是的说着,“国主定是方才与那群姑娘们说了好一会儿子话,定是累了,这宫司首好歹怎么说也是服侍过国主您的呀,怎么一点都不顾虑国主的身体呢?知道您有咳疾,身子不好,还让您说那么多话,真是......”
“真是什么?”
席砚听到男子漠然的声音,笑了笑,含蓄道,“真是大意,也是,宫司首也有许久不曾服侍国主了,国主的一些习惯怕是都不记得了,如今她忙着天女幕会的事,更是顾及不过来,这也不能怪她。”
男子听着席砚这极力挽回的话,眼神里带有滑过一丝冰冷,声音凌然的警告,“孤不希望惹是生非的人留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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