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在空中穿梭,逐渐缩为个圆点,他仰起头,跟着无人机跑,其他人欢呼着跟在身后。
他们拿了等奖。
宣布获奖时候,傅识则原想保持镇定,却在其他人带动下,也不受控地笑起来。
他们拿了不止个等奖。
从最普通比赛直走国外。
每年参赛为了他们几个人默契。
直江渊『自杀』。
从小大,江渊『性』格温柔,在人群中往往也处于聆听者角『色』。
江渊从不说自己想要什么。
但明明他们说好了,什么事情都要和对方说。
日子对傅识则而言都是样,从小大,他中规中矩地上、上补习班,空闲时间就和江渊出去玩或者闹事。
直读博,日子也没特别大变化。
两人日常各自在实验室待着,累了喊上对方挂在走廊栏杆上聊天,喊对方吃饭,块儿早起和晚归。
傅识则也不记得什么时候他们开始了脱节。
史哲对他重点栽培,他越来越忙,江渊喊他时,他往往也无暇顾及。
只是那么个印象,刚把章改完投出去,他松了口气,喊上江渊去楼下咖啡厅坐着。
傅识则熬了几天夜,疲倦得不行,扯开个笑:“总算投出去了。”
“……”
江渊看着他,没『露』出以往那种温柔笑,表情像是不知所措,茫然道:“我去医院,医说我重度抑郁和焦虑。”
傅识则对这两个词没太大概念,他瞥了江渊眼,迟疑道:“我先查下?”
江渊点头。
傅识则越查越觉得不对劲。
江渊这样人,和他在块时都是带着笑,甚至经常开导和安慰他,怎么能抑郁症和焦虑症。
傅识则理智道:“医开『药』了?”
“开了好几种。”江渊从包里拿出『药』盒,傅识则不是滋味,将『药』都装回盒子里,“没事儿,就听医。”
江渊嗯了声。
“最近发了什么?”
“没发什么,能因为要投稿了,压力大。”江渊解释道。
傅识则皱皱眉,确认似问他:“这是实?”
江渊点了点头。
“觉得不舒服么?”傅识则没怀疑他,继续问他。
江渊总算是笑了笑:“好像没什么感觉。”他才回过,把桌上蛋糕推给傅识则。
“你赶紧吃点儿,不是刚投了章么,给你庆祝下。”
傅识则没觉得切异常。江渊确诊后,他日常里意识地都和对方吃饭,江渊还是整天笑着和他谈天说地。
直那天江渊母亲给他打电,说江渊在寝室里割腕。
傅识则当时整个脑海都空白了,他跑下楼,骑着小龟了寝室楼下,楼下是警车和救护车,围了许多。
江渊门口多人,辅导员,楼长,保安,医。
他僵在原处,腿似乎都不属于自己,挪寝室门口。
江渊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医正在给他缠纱布。
见他,他冷漠地垂下眸,似乎完全不想接触。傅识则走他旁边,语气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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