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咒你英年早逝哈哈哈哈……”
沈霄无奈一笑:“那能怎么办呢?改名我心疼钱。”
又是一阵响亮的笑声。
他这人就是这样,不说话别人都能忽略他的存在,一说话就能把一大片人给笑倒。
“好了好了,都别笑了,听良良怎么说。”李飞手搭在张良的肩头上,因为喝酒的原因他的面色很是红润。
彼时的张良还是很腼腆的,低着头道:“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当初取的时候就是我妈的姓加我爸的姓。”
刚刚缓过劲来的众人,又笑开了。
王鹏:“哈哈哈,可怜的娃……”
李飞:“没事,良良,我记得春秋时期有个政治家叫张良,嗯……额……我在说什么?”
赵传奇:“我记得人家是汉朝时期的,你是真喝醉了。”
沈霄:“张良,字子房,秦末汉初杰出功臣,韩国人……”
沈浅墨出了会议室,鼻尖不知为什么泛起酸意来。
身边站着的钟叔几度想张口说些什么,最后又沉默下去。
沈浅墨似没有察觉,只是对他笑笑:“钟叔,人总不能活在过去啊,有些人有些事是时候放下了,他们为沈氏集团付出了这么多,我觉得该放他们自由让他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您说呢?”
钟叔微低头,道:“小姐说的有道理。”
沈浅墨的眉眼都跟着柔和了一些,大概是因为心情好吧,她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旁边另一个人。
男人静静地站在那,也同样望着她。
沈浅墨笑着把手伸入他的大手中,“等很久了吗?”
景尧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可以看出他交谈的兴趣不高,他就是这样,在想事情的时候不太爱说话,生气的时候也不爱说话。
沈浅墨摸不准他是因为那个,只能先亲为敬。
她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薄唇亲了一口。
景尧双眸怔了一下,顾及着有人在,才忍着没有当面亲了回去,沈浅墨那还看不懂他的眼色啊,神情微微懊恼。
她这才想起后面有钟叔在呢,不然依这人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她,比竟先撩人的是她。
然而也确实是,钟叔耳不聋眼不瞎,在看到沈浅墨靠近的那一刻就连忙撇过头去,在心里感叹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呐……
“什么时候回去?”
景尧将她的手包裹进自己的大手内。
沈浅墨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有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一向清冷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闲适惬意。
“还有一件事,可能要劳烦你当一回司机了。”
“好。”
景尧开着车把她送到医院,他盯着医院门口上几个红红的大字,眼眸如潭水般幽深,神情变化莫测。
钟叔早先一步进去,沈浅墨本是要跟上的,见他呆呆的站在那出神,便又返回来拉他。
沈浅墨可不是吃饱了撑的来医院,她是实在不喜欢医院里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个药剂的味道,可她不得不来,有些事情总要搞清楚的不是吗?
景尧带着她行至病房门口就顿住了脚步,沈浅墨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强他,只是道:“在外面等我,很快就好。”
景尧闻言只是淡淡点头,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沈浅墨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就看到他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轻抿了抿嘴唇,终是什么都没说推门进去。
病房里,厉峻躺在病床上,双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明显是骨折了,对了,他出车祸了,沈浅墨这才想起来,可现在看他脸色除了苍白一点以外看起来还是很精神。
坐在他身边厉太太见沈浅墨进来没有开骂,而是低着头,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就好似下一刻就钻床底下去了。
沈浅墨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影响让她这么怕自己。
那么也就只有她家景尧了。
他究竟做了什么让厉太太下破了胆。
然而此时的沈浅墨却懒得去想。
厉峻见她进来,皮笑肉不笑道:“我还以为是景尧那个不孝子来。”
沈浅墨微笑:“让您失望了,不过我是他的女朋友,您把他当成是我也未尝不可。”
字字句句,皆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
好像当景尧女朋友是多么荣耀的事,可对于她来说不就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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