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就当是安慰安慰奴婢吧,再多来一次,奴婢定会吓疯的。”她已经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进了两次天牢,若还有下一次,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那么强大的心脏,可以接受。
“放心吧,不会有了,我福大命大,哪有那么多的祸事?”秦涫儿满不在乎地调笑一声。
“奴婢看主子就没安生过。”幽兰低垂下头,默默的在心里吐槽道。
换下身上的囚服,换上崭新的长裙,躺在自己专属的大床上,秦涫儿刚想发表一番重获新生的感慨,鼻尖却猛地动了动,尔后,翻过身,在一旁的被褥上用力嗅了几下。
主子,您是被狗附身了吗?幽兰无奈扶额,真不知道,主子刚出狱,怎么就开始不着调了。
“幽兰,本宫离开的这一个月,可有人上过本宫的床?”秦涫儿翻身坐起,神色略显严肃。
幽兰心头咯噔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道:“只有皇上。”
“哼,这就难怪了。”秦涫儿似乎并不觉得意外,“本宫就说,何时本宫的被褥上竟多出了一种味道,原来是他的。”
幽兰很想问问,为何她每日替主子整理房间,愣是没闻到丁点味道,主子怎么一回来,就嗅到了?难道是因为,主子和皇上心有灵犀?
“他何时来过?”秦涫儿随意地斜靠在床头,轻声问道,脸色略显淡漠,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也不知道她是高兴呢,还是无动于衷呢。
幽兰不敢隐瞒,只能实话实说:“自从主子进入天牢后,皇上夜夜必来,直到御驾亲征那日。”
夜夜都会到吗?秦涫儿低垂下眼睑,细长的睫毛遮挡住了她眼底零碎的笑意与动容,这傻子,竟与她拥有着同样的心情。
死死抱着所谓的骄傲,想要等到对方妥协,为了这无聊的理由,宁肯忍受相思的折磨。
“他傻,我怎么也跟着犯傻了?”明明只需要服软,就会什么事也没有,她干嘛同他较真?反正这次的风头过去,下一次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涫儿猛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自己的脑门上,顿时有种想把自己塞回娘亲肚子里,回炉重造一遍的冲动。
“主子,请别自虐。”幽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蹙眉说道:“皇上出门在外,如今后宫无主,还需要主子主持大局,主子若是心里头不舒坦,大可找人来泄泻火,何必折腾自己的身体?”
“所以你这是想要毛遂自荐吗?”秦涫儿眉梢一翘,似笑非笑地问道。
幽兰立马摇头,那模样,好似恨不得将脑袋给生生摇晃下来一般,看得秦涫儿嘴角直抽。
“和我说说这些日子宫中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捡重要的说。”她必须得要尽快知道宫里宫外的一切情况。
幽兰搬来矮凳,就坐在床头,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通通告知了秦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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